“撞上去!我也跟他們開個玩笑!”楚如斯扭了扭脖子,舔了舔唇角。
好久沒玩遊戲了,那就來試一試,這年頭,敢挑釁他的人已經不多了。
許歡喜欲哭無淚,覺得腦子更疼了,等下兩車相撞的時候,她的腦子會不會爆炸開來?她現在下車來得及嗎?
“衝出去!”無牌車內的兩人按捺不住這種寂靜的對峙,一腳狠踩油門。
許歡喜生無可戀,對手已經發動攻擊,顯然來不及了!!!
楚如斯一踩油門衝了下去,他們這是下坡,速度更快更猛,再加上蘭博基尼的性能真的很好,完全把那輛無牌車壓製得往後退。
明明已經逼停了那輛車,然而楚如斯完全沒有停下來的想法,他的車速猛地提了一個檔次,狠狠地盯著無牌車內的兩個人,那他也來跟他們開一個善良的玩笑吧。
一踩油門。
蘭博基尼快速地推著無牌車後退!
車裏的兩個人嚇得臉色發白,發出尖叫的聲音——在這麼退下去,他們身後是一堵牆!
這個男人是瘋子嗎?想要把他們給擠扁嗎?
許歡喜也嚇得臉色蒼白,他母親的,楚如斯下手也太狠了些吧?萬一等下收不住,真弄死了個人怎麼辦?!
楚如斯一踩刹車,無牌車的前後都嚴重變形,被擠壓在蘭博基尼和牆壁間。
車內的兩個人嚇得瑟瑟發抖,偏生對麵的車裏的那個瘋子還勾起一抹笑,向下比劃了一下大拇指。
他是瘋子!一定是!
無牌車裏的兩個年輕人猛地尖叫出聲,爭先恐後地從車裏跑出來,依稀可見,他們的襠部濕了一大片。
額,這就有點丟人了!
許歡喜也驚魂未定,她覺得自己好像也被擠壓了——天啊,她要瘋了,她也要下車!
然而,楚如斯完全沒有準備停下來,他熟練地倒車,引擎的聲音像是死神的號角一樣。
他笑了笑,好像要在這車庫裏開啟一場追殺:“趕巧,我也準備開個玩笑。”
她誠摯地為那兩個年輕人祈福——雖然說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看起來沒什麼毛病,但是楚如斯做起來怎麼就那麼惡魔呢?
那兩個年輕人在車庫裏亂跑,嘴裏哭爹喊娘的。
許歡喜都忍不住捂臉,這兩個人還真慫啊,敢這麼跟別人開玩笑,自己卻玩不起,真是活該被楚如斯這種惡魔追擊。
她忍不住偷看楚如斯的側臉,他很沉穩,因為剛才被潑水,頭發微微濕潤,偶爾有水珠掉下來,西裝襯衫也濕了,貼合在身上,依稀可見肌肉的紋理,他握方向盤的手一點兒都不抖,看起來就像是做大事的料。
這種人,怎麼甘心去當個男公關?
那兩個年輕人最終被楚如斯逼到了角落裏,他們一動都不敢動,隻能縮著瑟瑟發抖。
楚如斯搖下車窗,滿臉愉悅地盯著他們:“我這玩笑開得不錯吧?”
許歡喜推開車門,滿臉蒼白,腳踏實地的感覺真好啊,楚如斯玩的不是車,是命!
楚如斯也下車去,慢條斯理地倚在車上審問他們:“你們倆想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