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千鈞直接現場教學,尋歡乃是風月場所,這個大老板自然什麼都懂點:“笑一下,撒個嬌,陪我朋友好好喝幾杯。他老婆正好惹他生氣了,我覺得他現在正在經曆他人生新的笑話,哈哈哈……”

繼被保養之後又一笑話,比如——出來嫖卻發現對方是自己老婆。

楚如斯一隻手托著腦袋,慵懶地靠在沙發上,眼神如刀的瞟了一眼季千鈞,大概是活得太逍遙了,有時間來編排他。

許歡喜皺了皺眉,有老婆了還出來玩,她冷了臉色,這種男人還真是不討喜,那她就先陪他喝幾杯,將他‘灌醉’。

她端起一杯酒,正好暗處什麼都看不見,不動聲色地往裏麵加了點白色藥物,這安眠藥的效果特別好,入水即化。

她隻身赴約,肯定有所準備,比如她的背包裏還有防狼電擊棒,不過換完衣服的時候,她的背包就被扣壓了,包括她聯係宋詞的手機也在背包裏。

這安眠藥是拽在手裏,是最後的防線,萬一不小心真的被拍賣到別人手裏,還能用個美人計自救一下。

隻是,人算不如天算。

她最後的手段都被迫使用了,要是這一招都被破了。

那她那她那她……就認輸了!

不管眼前的男人是誰,先弄睡了再說。

她鑽進他的懷裏,將小巧的酒杯遞到他的唇邊,朝他笑了一下:“夫妻向來都是床頭打架床尾和,女人都要哄的。我敬你一杯,替你妻子道歉,好不好?”

黑暗裏,男人似乎低著頭,灼灼地看著她。

額惹,雖然看不到,但是這位先生的眼神給她的感覺,很熟悉啊。

楚如斯盯著眼前性感妖嬈的女人,她故作鎮定地迎合他,心跳卻很快,身軀也是僵硬的。

她穿這樣子,很好看,好看到他覺得應該藏起來。

溫軟勸酒的模樣,怯怯又自帶風情,借口恰到好處。

但是一想到,她現在所賣的笑,全部都是為了江圖南,他很覺得不舒服,很不舒服!

酒杯遞到唇邊。

在她殷切的目光中,他不徐不疾地喝了一口,勾了勾唇角,一把扣住她的脖頸,將酒盡數渡過去。她不是喜歡喝酒嗎?那就喝個夠!

許歡喜猝不及防,想要抗拒,卻被他一把按在沙發上,烈酒盡數灌入她的胃裏。

她難受地咳嗽起來,內心已經崩潰了——這下真的完了!剛才那杯酒裏,她下了很重的安眠藥……

啊啊啊!為什麼宋詞還沒有反應過來,再不來的話,她就真的任人宰割了!

然而,那人並不肯放過她,一杯酒遞到她唇邊:“我覺得我妻子應該自罰三杯。”

許歡喜內心慫得一批,她酒量一般,而且喝完後還會發酒瘋。她完全應付不來這種場景,撒個嬌陪個笑,違心卻又嬌軟地求饒:“人家喝不了了。”

楚如斯驀地握緊酒杯,她的聲音像是羽毛撓了撓他的心,再開口已經聲音低啞:“你可以選擇自己喝,還是我喂你喝。”

他本是個禁欲的人,但是今天卻輕易地被她挑起了性趣,她今天很性感,透露出一種與往日不同的妖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