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歡喜默默望天,兩個同名字的人,彼此認識會不會覺得奇怪?
楚如斯的眼角抽了抽,被人問你認不認識你自己,真的很尷尬:“我認識他的特別助理啊,溫青風。”
特別助理啊。
許歡喜瞬間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的變臉,笑得殷切:“搭個線唄。”
他鬆開她,悠閑地抱臂,似笑非笑:“非親非故,我為什麼要幫你?”
“……”好記仇啊,她默了一下,扯出個絢麗的笑:“我這不是你媳婦嗎?”
有用的時候我是你媳婦,沒用的時候你給我滾邊去,還真是會見風使舵啊。
楚如斯指尖撫上自己的嘴角:“如果,我想討點好處呢。”
許歡喜秒懂,牽線搭橋是要收傭金的:“你的價碼是多少?”
“談錢多庸俗。”楚如斯一臉嫌棄,他分分鍾幾百萬上下的,會缺錢?
世間交易無非錢、權、人。
隻是,不要錢,再排除個她沒權,莫非還要個人了?
這不符合邏輯啊。
“楚先生應該不好+色吧?”他一天一天麵對的,都是……女顧客啊,什麼樣的沒有?額惹,莫非他想要個男人?
“知好+色,而慕少艾。我這是人之常情。”楚如斯笑得風輕雲淡,絲毫不以為恥。
許歡喜想了想,也理解,一般去找牛郎的女人,都比較成熟了,他大概是膩歪了,喜歡年輕貌美的女孩子吧。
這好辦!
她從包裏拿出十來張紅色的鈔票,覺得自己出手真闊綽:“我不了解市場行情,這些夠不夠你找個年輕貌美活好的姑娘?”
許!歡!喜!
她是真傻,還是裝傻!
“……”楚如斯覺得他的靈魂遭受到了踐踏,他咬牙切齒地捏著她的下巴:“媳婦,你真是很大方啊。”
許歡喜覺得兩人之間的距離有些愛昧,忍不住想逃:“你放開我。”
眼前的唇張張合合,似乎引誘他去犯罪。
場景,又重合在一起了。
直麵恐懼。
他俯身下去,蜻蜓點水一樣觸碰了一下她的唇,在她反應過來之前退離:“這是我要的價碼。”
許歡喜下意識地捂住唇,眼睛瞪得大大的,像是隻受驚的小倉鼠,剛才……發生了什麼?!
“你!”她伸手指著他,卻被他一把握住。
“今晚我去接你下班。”他緩緩鬆開她的手,似乎料定她不會輕舉妄動。
她:“哦。”代價都付出了,那必須見到人才行。
楚如斯單手插在兜裏,另一隻手隨意地揮了揮,漸行漸遠。剛才……真是失敗,他就該伸舌頭。
算了,一步一步來。
許歡喜撫了撫唇角,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總覺得剛才的吻,楚如斯很緊張。
——切,明明是個頭牌高手,裝什麼純情?
而此時。
江圖南透過落地玻璃窗,恰好看到了這一幕,整個人都陰沉了下來。
許歡喜的丈夫居然是個小保安?寧願跟這種廢物在一起,也不做他的小情?離開他就不能找個像樣點的下一任嗎?
看來,她很需要他去拯救啊——
他給許歡喜發了一條信息邀約:“今晚請你吃飯,有要事詳談,事關花花工作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