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客摸了摸耳朵有點不好意思的問:“這個講完了嗎?”
許彥自然的說:“講完了。”
“那你能不能講講梧蕭。”說到梧蕭他的眼睛裏在放光。
但是許彥十分不解人意的說:“我講完了呀。”
“講完個屁。”
許彥一臉淡然朝門口走去:“愛信不信。”
“梧蕭人呢?”
這句話讓許彥停住了腳步很快有恢複原樣,轉過身對他說:“你不是知道嗎?”
“不可能!你不要讓我找到她。”江客黑著臉威脅道。
“隨你,事實就是她死了。”
“屍體呢?”
“灰飛煙滅!”
江客捏了捏鼻梁歎了口氣說:“她讓你這麼對我說的?”
許彥沒想到短短幾天江客就這麼了解她了但他的想法並未表現出來麵無表情的說:“不是。”
昨天梧蕭離開前最後一句話就是:“江客要是問起我就說我死了。”
許彥懂了,梧蕭愛上了這個人所以不想讓他陷的更深。
“你走吧。”
江客知道許彥並不信任也不會再多說一句關於梧蕭行蹤的話所以幹脆放他走。
下午接到一個海外的電話,對方開口第一句就是:“調查好了嗎。”
這個人是江客的父親江啟。
他一直都這樣,沒有問候也沒有父親對兒子的溫和永遠都是命令的語氣,江客無所謂的說:“沒有 ,昨晚一場火把她的房間燒了。”
“死了嗎?”
“不知道。”
“不知道?那就查!”江啟感覺江客應該是動了心,這要是放以前江客早就差的明明白白了但是無所謂的語氣又讓他覺得是自己想多了。
“嗯。”
江客掛了電話站到了窗邊看著一望無際的海麵心裏波濤起伏,他害怕梧蕭出事但又不知她的去向,看似風平浪靜實則波濤洶湧一旦進去就不一定得來了。今天江啟的意思是要除掉梧蕭,M國商界大佬的女兒當UKE的盟主是個人都不會放心但是他現在還護不住她,江啟看似一直在給機會實則從來給過他實權至於理由不用想也知道是為了誰,他江客不過一顆棋子罷了。
“江爺,什麼都沒查到。”林恒恭敬的站在江客旁白。
“不會敲門?”江客沒有回話反倒是質問。
林恒實在是冤枉,他敲了好幾遍門一點反應都沒有他還以為江客出事了才衝進來的他嚇的心肝兒疼還被罵了一頓想想都冤。
江客看了一眼開口:“為什麼。”
“沒有任何線索可以找到盟主的去向。”
江客抬手示意他出去,在旁邊抽屜拿出煙點燃夾在兩指之間看著它慢慢燃燒。
梧蕭根據許彥的安排走海路掐準了軍方換崗的時候到達M國碼頭,梧蕭頭上帶上了短發頭套還特意畫了個妝其實她長得就很俊俏就算不化妝別人隻會認為她是一個長的偏女人的男人而已。
許彥安排了兩個特工,這是UKE特別培養的臥底型人才,他們經常要跟軍警方麵打照麵當然要對他們內部的事情知道一二而他們潛入不同的國家也需用類似的方式這也是許彥強行讓兩人護送她的原因。
為了躲避防守人員的發現三人選擇在比較草深的地方匍匐前進,梧蕭的胳膊被劃了一條口還有石子不斷的向傷口裏紮去,梧蕭別說眼淚連哼都沒哼一聲等他們找到一個可以稍作休息的地方時手臂裏的肉已經顯露在了空氣中傷口也血肉模糊石子灰塵全都粘在了上麵。
兩人看了一眼梧蕭,這傷口要是在他們沒有接受訓練之前早想死了,不斷地在地上摩擦不斷的加深這是慢慢的折磨還不如一命嗚呼了算了。
其中一個嚴肅開口:“我們為了不被發現連水都沒有帶一瓶,你再不處理傷口這個就感染了。”
另一個立刻附議,之前是許彥的安排他們不得不做但是現在他們是真的服自然就處處為梧蕭著想了。
梧蕭隻是笑笑:“就這能有個地方能湊合一夜就不錯了,不用管我沒那麼矯情。”
“但是……”其中一個還想開口說什麼被梧蕭打斷了“趕快休息吧。”
這裏實在簡陋的可以應該是一個荒棄的倉庫外麵已經破舊的不成樣子了,這裏麵也就幾個角落可以勉強躲雨,三人就分散在幾個位置這樣就算被發現也不至於團滅。
梧蕭蜷縮在角落她現在真的好想要靠在江客那個堅實又溫暖的懷抱什麼都不幹就看看他,問問他身上格桑花的味道光是想想就讓梧蕭眼裏帶上了笑意,她抬頭望向天空今天群星閃爍也讓她的眼睛閃閃發亮她最喜歡的花是彼岸花;最喜歡的景是星空;最喜歡的人是……江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