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色情狂,你這個讓人惡心的臭男人,你放開我,你不許吻我,否則我的病都要傳染給你。”他的唇早就隻屬於小晴兒的了,要是被這男人碰了,他兀寧死。

“誰說我不許吻你了,我偏要吻。”林疏狂嘻笑著俯下頭去,那紅鮮鮮的唇就象鮮血一樣的讓人驚悚,宮竹缺無措的閉上了眼睛。

宮竹缺不想看到這樣邪笑的男人,心裏又是飄過花雨晴的那張俏臉,他一定是上輩子欠了花雨晴的了,所以才在這一世身不由已的還了他從前欠下的情債,他的眼角濕潤了。

不能讓林疏狂吻了他……

不能讓林疏狂繼續碰了他……

這兩句話不停的在他的腦子裏盤旋迷轉,也是在這一刻他終於下定了決心,他兀寧死也不會屈服在林疏狂惡心的淫威下。

牙齒與舌頭就在這樣的一刻絞在了一起,刹那間刺痛伴著鮮血從宮竹缺的口中溢出,林疏狂驟然發現時,眸中閃過一抹震怒,狠狠的一個巴掌拍到了宮竹缺雪白的胸脯間,“臭小子,你敬酒不吃吃罰酒,我今天就讓你欲罷不能,然後拚命求我。”說罷,隨手就將一塊絹帕塞進了宮竹缺的嘴裏,讓他還未完成的自殺宣告結束。

林疏狂走到了一旁的桌子前,宮竹缺看到不到他在做什麼,但是他知道那一定不會是什麼好事情。

人影閃動,林疏狂再回來的時候,手裏已多了一粒藥丸,他邪笑的望著宮竹缺,“寶貝,這是讓你欲仙欲死的丸藥,讓你吃了一回就想要吃第二回,怎麼樣?開心吧,爺我今天一定要讓你滿意了。”

不要……

宮竹缺轉瞬間就明白了林疏狂的話中意,可是此刻他連說話的權利也沒有了,手腳更是在掙紮中傳來一陣陣的刺痛。

口中的布就在林疏狂的獰笑中被拿了開去,可是,宮竹缺的下巴立刻就被林疏狂捏住了,林疏狂熟練的仿佛就象做了很多次一樣讓他的嘴不由自主的大張著。

那丸藥就在這一刻忽地送入他大張的口中,林疏狂鬆開丸藥的手隨即就捏住了宮竹缺的鼻子讓他喘不過氣來的隻能用嘴拚命呼吸。

一個不留神,那丸藥便被徹底的送進了宮竹缺的喉嚨中,然後進入他的肚子裏。

大駭,他真的不想那般不要臉的求眼前的臭男人要了他,可是他此刻是比羔羊還要可憐的身不由已。

林疏狂並不急於行動,丸藥才入了獵物的口中,他再次重新堵住宮竹缺的嘴讓宮竹缺沒辦法在咬舌自盡之後,就優哉遊哉拿起了一旁的茶杯,有一口沒一口的喝著茶,一邊喝一邊欣賞眼前玉體橫陳的美人。

這美人除了那張臉以外,無一不讓他滿意,要是他能象那個病秧子一樣的宮竹缺那麼美就好了,隻可惜他今天追出城外也沒有發現那宮竹缺的影子,這也讓他一心的記掛著那美人,不過也幸好他出城了,也才讓他逮到了眼前的這個禁臠,他要讓這個人充分滿足一下他對那個宮竹缺的需要和渴求。

就在林疏狂對即將開始的一切生出無邊臆想的時候,窗前,一道纖纖人影已飄然而來。

那,是花雨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