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竹缺緊張極了,他不住的在心裏叫著晴兒的名字,恨不得花雨晴現在就出現了。
偏偏在這時候,花雨晴聽到了十幾米外有聲音傳來,那是幾個女子的聲音,她略微遲疑了一下,最後還是選擇先離開一會兒以示安全,就一會兒的功夫那林疏狂總不會那麼威猛那麼快吧。
花雨晴身子輕飄飄一移就閃到了一旁的草叢中。
屋子裏,林疏狂笑眯眯的將手中折扇放在了桌子上,然後邁著四方步一點也不急的走到宮竹缺的麵前,那手指又象在西城門外對待宮竹缺那樣對宮竹缺動手動腳了,隻是這一回不是折扇而是他的手指。
微仰的下頜讓宮竹缺的臉隻能無助的對上林疏狂的,“美人,可想我了嗎?”
宮竹缺怒目瞪視著他,他伸手想要拉開林疏狂的狼爪,卻奈何他軟綿綿的手根本就撼不動分豪,倒是被林疏狂鉗製的越發緊了,“美人,你這肌膚真是水滑。”林疏狂說罷已經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就把他那臭嘴湊了上去,今朝有酒今朝醉,他著了那女人的道道中了那個小水滴一樣的東西,他知道明天下午還要發作,與其痛苦的等待每一天的煎熬,還不如及時行樂滿足自己的需求,要知道那水符發作時最少要四個時辰呀,那是要他命一樣的難過,不過,宮裏的太醫看過了,誰也沒有辦法,除非是那個女人肯為他解了。
可是林疏狂知道,那女人絕對不會幫他的,因為,他沒有乖乖的聽她的話。
頭被林疏狂的另一隻手按的緊緊的,宮竹缺逃不過,他無措的閉上了眼睛,林疏狂的唇已經落了下來,那一觸讓宮竹缺頓覺五髒六腑都難過起來,“放開我。”他在唇齒間的抗議聲卻被林疏狂的吻淹沒了。
林疏狂一邊吻著宮竹缺,一邊手指一扯,宮竹缺身上的長衫立刻就被解開了,夏天本來就穿得不多,就這一扯,宮竹缺雪白的胸脯一下子就暴露在林疏狂的身前,林疏狂沒有看,就在繼續吻著宮竹缺的同時,那大手也撫上了宮竹缺胸前的裸露,那滑膩的觸感讓他隨著輕吻而低吟了一聲。
“唔……”宮竹缺實在是忍不住了,他要吐了。
宮竹缺的聲音讓林疏狂終於鬆開了嘴,可是,卻是不依不撓的將宮竹缺狠狠一抱,立刻宮竹缺就如一隻待宰的羔羊一樣成了林疏狂手中的玩物。
當宮竹缺被仰倒放在他身後的那張桌子上的時候,那桌麵帶給他的冰涼的觸感讓他忍不住的瑟縮了一下,林疏狂早已扯下了他的長衫,隻要再除去眼前美人的褻褲看到他美麗誘人的菊花開,那一切便都迎刃而解了。
“啊……”林疏狂的眼神曖昧的讓宮竹缺快要崩潰了,他心裏又在呼叫,小晴兒,你快來救我。
然而林疏狂的房子外,那幾個女子猶自還在嬉戲著,一點也不知道屋子裏正在發生的一切。
林疏狂重重的從宮竹缺的長衫上扯下了一塊布條,他生怕宮竹缺繼續喊了而影響了他的興致,當布條塞住了宮竹缺的嘴時,這一回宮竹缺便再也無法發出任何聲音了,他這個悔呀,後悔剛剛能叫的時候為什麼不多叫兩聲呢?雖然他確定不管他怎麼叫,這府裏的人也隻會當作沒聽見,因為他身上的蓄生是燕王,是這無月國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燕王呀。
塞住了宮竹缺的嘴,林疏狂還是覺得不過癮,他隨手就在那桌子的一側一按,立刻那桌子的四個角就長出了一根短短的也就五寸見長的鐵條,宮竹缺迷糊了,他不知道林疏狂接下來要怎麼對付他。
卻見林疏狂隻笑眯眯的起身,然後拿起了他脫下的長衫,隨手又是扯下了四塊布條,然後隻拿了其中一條,其餘三條隨手就扔在了宮竹缺的身上。
一條手臂被拿起,然後被林疏狂熟練的將宮竹缺的皓腕綁在了鐵條上,宮竹缺眼睜睜的看著,卻動不了,那邊林疏狂卻說話了,“真是個木頭,多少掙紮一下才好玩呀。”
宮竹缺聽了差點沒吐血,他不是不想掙紮,他是病了他沒那個力氣,否則,他早就一腳踹到這臭男人的命根子上讓他一輩子斷子絕孫了。
又是一塊布條被拿了起來,於是,不過眨眼的功夫,宮竹缺的兩條手臂和兩個腳踝就全部被林疏狂綁了起來,此時的他成了一個完完整整的大字型。
就在宮竹缺暗自慶幸他腰上還留了那件褻褲的時候,林疏狂已經打開了眼前的一個抽屜,然後將一把煎刀拿在了手上,他色迷迷的將煎刀指向宮竹缺身上的褻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