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兩人的氣息糾纏在一起的時候,昏睡中的花雨晴居然奇跡般的回應著她的吻,她醒了嗎?

宮竹缺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他隻是閉著眼睛享受著這一刻極致的溫存。

想她念她太久太久了,雖然他有些卑鄙,可是即使明日他被她罵了他也不後悔,“晴兒,我愛你,非常非常特別特別的愛你。”他在她耳邊輕呼,就是要說給她聽,她醒了才更能聽得清楚呢。

他的舌溫存的來到了她的耳垂上,軟軟的、絨絨的,讓他又是不住的吻。

女子偶爾會輕輕一動,卻也隻有那麼弱弱的一下,那桃花釀已經讓她爛醉如泥的沒有任何的感覺了,即使有的回應,也是她身體下意識的反應。

宮竹缺有些悲哀,他雖然以這樣的方式吻了花雨晴,卻完全不是她自願的,想到這裏,心中更是憂傷,吻著她的舌也更加賣力,“晴兒,醒了吧,醒了再全身心的把你自己交給我,那才是我最大的幸福。”他在心底呼喚,呼喚她醒來帶給他最大的滿足。

他的吻落在了她精致的鎖骨上,他描驀著她的身體,一寸寸都掀起他心底深處那份濃濃的依戀,當愛與欲合而為一的時候,一切都變得無與倫比的美。

美得不可思議,美得讓他忘乎所以。

宮竹缺愛極了這樣的女人,她嬌媚輕柔,再也沒有了白日裏的強勢與盛氣淩人。

“晴兒,讓我愛你,好嗎?”他低低問她,如果她醒了,他就哄著她,男人與女人,本來就是極為契合的不同體,她沒有理由拒絕他的,如今的他較之前兩次明顯的已好上許多,至少他可以動,可以給她帶來快慰了。

就這樣,他在她的身上畫著圈圈,還閉著的眼睛讓一切都更加的顯得夢幻無比,這不是真實的,他一直這樣告誡自己,他在夢中。

他在等待攀上雲端的那一刻,他起身,他坐在了她的身上,深吸了一口氣,緩解略微有些疲倦的身體,他是男人,他要主動一回,做一個真正的男人。

俯首,再一次的親吻著女人的唇,而身體也在這時準備著與她的合而為一,驀然,他聽到了耳邊沉重的呼吸聲,那聲音不是晴兒的,也不是他的,那聲音就在耳邊,他下意識的恍然睜開眼睛望著去,淡弱的燭光中,林疏狂就站在床前,“啊……”他的低叫還未出聲,立刻就被林疏狂捂住了嘴,“喂,你難道想讓這客棧中所有人都知道你對你的主人動了手腳嗎?”

宮竹缺立刻搖了搖頭,他祈求的望著林疏狂,“你不要告訴別人。”

“原來你請我將她灌醉了竟是為了這個目的呀,我幫了你,你也要回報我。”林疏狂不失時機的威脅宮竹缺,眼前的女人真是美的極致,不過,他也就欣賞一下而已,他想要的不是女人還是眼前美如冠玉的宮竹缺。

“怎麼回報?”想想如果沒有林疏狂拿來了桃花釀將花雨晴灌醉,他真的沒有機會與花雨晴這麼銷魂的在一起。

林疏狂附耳到宮竹缺的耳邊,低低的小小聲的道出了他的請求,宮竹缺立刻紅透了半邊臉,他搖搖頭,“不要。”

他聽過花雨晴威脅過南宮慕風要將南宮慕風送去當伶人的事情,可是此刻怎麼也沒有想到他麵前的男人也把他當成了伶人。

想到菊花要被暴,他說什麼也不幹,那有失男人的尊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