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小金又捶了捶頭,一時興奮竟口不擇言,“不認識,她聽說我的菜煮的好,所以請我入宮為她煮菜。”

皓月吐了一口氣,可是明顯的覺得小金還是有什麼事瞞著他,“好吧,就等這宴春重新招好了人你立刻就走。”他與波隗譎一樣對這個小金有了興趣,與太後有關連的人他皓月都有興趣,至於小金的條件,那簡單的很,這宴春的下一個廚子,看來得他親自來安排了,不出明天,嗯,也就今天晚上,小金就能夠歸到花雨晴的名下了。

一餐飯,花雨晴酒足飯飽,是的,她破天荒的還喝了六大杯女兒紅,雖然她從前從未喝過這麼多酒,不過今兒個高興,居然逞能的喝了六大杯。

六杯酒落肚,小紅立刻就因那酒精的作用而酡紅如胭脂般醉人,一路逛街下去,惹得幾個男人恨不得把她藏起來,免得被外人瞧見,可是她的目的就是逛街,藏起來又滿足不了她。

終於,天還沒黑花雨晴就再也忍不住了,那酒精讓她好困好困,心裏頭後悔喝了那麼多酒,她哪裏知道那酒的後勁這般大呀,初入口時就如飲料一樣甜甜的,卻不想竟是讓她一直頭重腳輕,後悔連連。

少不得,隻能不情願的任幾個大男人把她拋到了馬車上,一路睡回到驛站。

是夜,夜黑風高。

金城武被皓月帶進了驛站裏花雨晴與幾個大男人獨居的奢華大院,皓月指了指那最裏麵靠左的一間,“那是你的房間,快去歇息吧。”

“是,謝謝皓月公子。”此時的金城武已經知道了這一行人的身份,早就受寵若驚的再也不敢有異議了,甚至連宴春的新廚子來得這麼快他也猜出了原因。

皓月走了,金城武累了一天,洗洗也就睡了。

再說花雨晴,這一天是她穿過來以後睡得最早的一天,不過,卻一直被小解所困擾,那女兒紅擾得她不得安寧,總是要起來小解。

床帳裏滾了又滾,這才憋不住了爬了起來,平時清醒的時候她知道她房間裏有夜壺,可是今天,大小姐居然迷迷糊糊的開始找起了洗手間,門一推,眼前一道門,剛剛好就是金城武的房間,纖手一推門,居然沒上鎖,那是金城武不以為意,他一個大男人,才不怕什麼采花大盜,卻不想,這一夜,他的桃花運來了。

花雨晴進了金城武的房間,她看到了金城武沐浴後懶著倒掉的水桶,立刻就以為這是洗手間,隨便找個地解決了,然後又迷迷糊糊的向床上走去,身子一歪就躺在了金城武的身邊。

“呼呼……”花雨晴睡得好香。

恍惚中,又是一個夢,夢見自己進了皇宮,夢見南宮慕風抓了她的手向她表白,他要娶她做皇後。

手臂一揮一敲南宮慕風的頭,哼,她才不會嫁人,象現在這樣子多舒服自在,喜歡欺負誰就欺負誰,爽著呢。

一條玉臂連著的小手就這樣在夢中落在了身邊金城武的某一處上。

夜半的時候,金城武也喝了半斤酒,那是他每天的習慣,就是因為這酒才讓他有了奇遇。

也如入夢一樣的,金城武的大手隨手就抓住了花雨晴的小手,移到唇邊,先是吻了吻,那觸感真好,滑膩如玉的讓他一邊抓著那小手,一邊向身旁探去,果然,一具柔軟的女體就在身邊。

是管芯兒嗎?

金城武的大嘴立刻就向那小嘴遞了過去。

嚶嚀一聲,女人沒有任何抗拒的意味,於是,他繼續把那吻加深了,舌尖挑著舌尖,恨不得一口把管芯兒吃到肚子裏去。

真香,似乎比管芯兒還要柔軟,還要甜美。

金城武受不住了,他一邊吻著身邊的女子,一邊大手不自覺的輕輕向女子身上的裏衣抓去,她的芯兒何時變得這麼熱情如火了,瞧她的小舌已挑得他欲火衝天,急不可耐了。

這是一場春夢,都說春夢會了無痕,花雨晴一邊動著小嘴一邊想要留點痕跡,長長的指甲輕輕的落在男人的背後,再輕輕一劃,男人吃痛的低咒了一聲,“小妖精,我要扒光你。”

她笑,這夢為什麼有種真實的感覺。

大手果然一件一件的剝光了她的衣裳,從裏衣到紅紅的肚兜,再到她的底褲,當混身涼爽一片的時候,當她繼續粘在那偉岸的男人身子上的時候,突然,門開了。

一縷香風飄至,“金城武,你丫的給我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