奎恩輕鬆地笑了笑,“可惜馬特沒能堅持到最後。”
妹妹喬丹在旁邊安慰地捏了捏她的手臂,奎恩回頭對妹妹一笑,表達著自己的釋然。
說到山羊頭app消失,蘇晚晚才掏出手機看了看,發現確實如此。
對方真的因為自己說的話受到啟發,進而成功活了下來,蘇晚晚也挺高興的,三人又聊了會兒,蘇晚晚還安利了這家的甜品。
等到離開的時候,奎恩說她會把自己的經曆寫成博客發到網上,希望能在什麼時候幫到有需要的人。
並且還問蘇晚晚是否介意把她的做法也寫上去。
“當然不介意,奎恩,你是個勇敢又善良的女孩兒。”蘇晚晚如此真心實意地讚歎。
奎恩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不,你才是,聰明,勇敢,善良美好。謝謝你的幫助,我的朋友。”
喬丹在一旁差點兒沒控製好表情。真是受不了兩個大美女互相吹捧。
這樣想完,她自己卻忍不住跟著樂起來。
兩天後。
遊輪上。
“袁女士要是知道我們不坐飛機而是坐遊輪回家,肯定得無語死。”甲板上,蘇晚晚毫無壓力地拿高個兒男朋友擋風,一邊欣賞著海上一覽無餘的壯闊瑰麗。
沒錯,原本是要直接飛回去的,可是蘇晚晚突發奇想,想要趁著回去的路上多遊覽一些地方,就當作是一場畢業旅遊。
塔納托斯當然是無條件支持她的一切決定。
所以最後兩人決定坐船回去。
選擇的航線是從美國西海岸登船,到夏威夷,再從夏威夷到日本,最後自日本轉華國。單純海航需要大約13到16天,不過蘇晚晚準備在中途兩個中轉點都停留一段時間,所以到家的時間又該往後推一推。
甭管怎麼說,反正船都上了,蘇晚晚看了一場日落美景,做足了心理防禦,回客房後就給袁女士打了視頻說了這事兒,毫無疑問被一頓念叨。
什麼花銷比坐飛機都還貴好多倍啊,坐船坐久了看見海就想吐啊,之類種種她聽說過的,一股腦都拿出來作為批判女兒的論據。
蘇晚晚摳摳耳朵,權當啥也沒聽見,等估摸著袁女士胸腔裏那口氣發泄得差不多了,就以信號不好為由掛了。
雖然袁女士芳齡六十不到,卻也已經五十過頭了,被氣到的鬱結不發泄出來怕是對身體不好。
遊輪上的日子自然不可能像袁女士想象的那樣乏味無聊,甚至可以說是安排得很豐富。
這不是廢話嘛,客人都上船了,客輪運營方還不得抓緊時間激發起客人們的消費欲,努力掙最後一把大鈔票?
所以白天就不說了,晚上什麼燒烤派對上層酒會蹦迪嗨場各種沙龍,想要什麼風格的都有,就連奢侈品免稅店都有。
蘇晚晚隻對吃感興趣,其他的不屬於她這個經濟收入水平的人該參與的,她一個也沒去。哪怕男朋友上交了自己所有的積蓄,那積蓄的數額大到讓蘇晚晚數次懷疑自己男朋友是某某傳世貴族家庭出來體驗平民生活的。
客輪在太平洋上航行了數天,人們剛上船時的高漲情緒開始慢慢回落。
傍晚在甲板上吹風的時候,蘇晚晚都聽見好些人在抱怨還有一半的航程才能靠岸。
“才走四天,不過確實看久了海綿有點枯燥乏味了。”蘇晚晚如此嘀咕。
塔納托斯若有所思。
半夜,蘇晚晚是被外麵一陣嘈雜聲驚醒的。不知道外麵發生了什麼事,在客房裏蘇晚晚都能聽見一陣陣吵嚷。
白天因為無聊,已經睡過大半天覺的蘇晚晚想著反正沒事,便起身套了件外套,越過熟睡的塔納托斯出門看熱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