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吃的,黑鬥篷酷哥不僅說了自己的電話號碼,甚至還迫不及待地留了家庭住址。
蘇晚晚拿著小卡紙看了看,等了半晌沒等到後續,不由抬頭睜著大眼睛問他:“嘿,嗯,你還沒說你叫什麼名字,不然我打電話過來萬一接到電話的是你家人,我都不知道該說我找誰。”
難道說,我找愛穿黑鬥篷的酷哥?
已經很久沒有跟人交換過名諱,從始至終都忘了這事兒的塔諾托斯眼裏顯出些許窘迫與懊惱,好在他的珍珠女孩兒看起來並沒有生氣。
“你叫我托納斯就好。”至於完整的真名,是不可以念出來的,雖然他無比期待能從女孩兒口中聽到自己的名諱。
“托納斯?”托馬斯小火車?蘇晚晚噗哧笑出聲,再看他,總覺得這個名字也透著一股可愛來。
倒不是蘇晚晚故意笑話別人名字,畢竟她自己的名字也讓她小時候雷了好多年。在她原本所生活的華國裏,安琪拉第一反應就是王者農藥,然後就是翻譯過來的意思太囧了。
天使什麼的,意義很美好,但是有點類似“太白金星、玉皇大帝”的了。
塔納托斯不明白她笑什麼,不過她是在笑就好,還是對著他笑,那就更美好了。
他也抿著唇,唇角微微上揚,碧藍色的眸子裏也蕩起幾分淺笑,隻覺得時間凝固在此刻,看著她對他笑就很美好了。
當然,他是個貪心的家夥。
所以他不可能真的讓時間凍結,因為他想要更多的甜蜜。
蘇晚晚覺得這位酷哥也並不是很高冷,說不定就跟克萊爾一樣。她伸出手,憋著笑正兒八經地說:“你好托納斯,我是安琪拉,很高興認識你。”
塔納托斯唇角動了動,暗自將掌心在褲側擦了擦,努力鎮定著握住她纖細柔軟的手:“你好安琪拉,我是托納斯,我也很高興認識你。”
今天真是值得高興的一天,不僅見了她,不僅跟她說話了,不僅得到了她親手做的餅幹,現在還牽到手了!
至於這是握手,是禮儀,不是什麼牽手?管他呢,這是人類的禮儀,又不是他的!
“um”蘇晚晚看看緊握的手,又抬頭看看板著臉很嚴肅正經的某人,歪頭對他笑了笑,又鬆開自己的手指頭調皮地動了動,示意他是不是可以鬆開了?
塔納托斯裝作看不懂,又拖了兩秒,在她直接出聲提醒前遺憾地鬆開了手,卻又不想今天的見麵就此結束。
絞盡腦汁回憶來之前寫好的計劃書,塔納托斯主動尋找話題:“前天發生的事,你還好嗎?”
——在她表現出害怕難過的時候,安慰她!
觸及這個話題,蘇晚晚淡了笑意,皺著眉頭有些擔憂:“我沒事,隻是我最要好的朋友克萊爾正好是從那架飛機上下來的,我正準備烤好餅幹去看看她。”
塔納托斯有了不詳的預感。
果然,下一句就是蘇晚晚告別的話:“抱歉,我可能現在要回家了,拿上餅幹,然後去找克萊爾。”
塔納托斯皺眉,試圖再搶救一下:“其實我可以跟你一起去,今天我很有空。”
雖然還有一大堆的工作筆記要做,還要寫好幾份計劃書。
蘇晚晚卻果斷拒絕:“不用了,我們下次再約吧。”貿貿然帶著自己剛認識的朋友去克萊爾家,這種事當然不合適,哪怕這個人是自己有好感並且想要發展下去的男孩子。
“下次?”塔納托斯泄氣,“好吧。”
回去就先把這個叫克萊爾的計劃書寫好,等安排好工作,第一個就把她帶走吧。
到時候他的女孩一定很傷心,急需安慰。
根據人類的說法,這叫心靈寄托,感情轉移。
是個好主意!
想到不久之後或許就能抱著女孩細心安慰她,塔納托斯心裏的鬱悶一掃而空,滿滿的都是期待,“謝謝你的餅幹,我想我一定會迫不及待吃光它們。”
果然是個吃貨。
蘇晚晚笑著擺手:“吃完了可以來找我,下次給你做另外一種,再見。”
塔納托斯心情更佳,蒼白的臉上露出些許期待的笑意:“好的,再見。”
真想現在就吃光它們,然後就可以去找她了。
但是更想早點抱著她,所以還是忍耐一下,寫完計劃書後再吃完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