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碌了一天的金陵市,卻並沒有因為黑夜的降臨中,而安靜下來。但是,今夜的金陵市,卻注定讓人們不平靜。
漆黑的夜空,一道神秘光芒,由遠而近,在夜空中,留下一道閃耀的痕跡。最後,懸在金陵市的正上空。
神秘的飛星停下之後,頓時光芒大盛,猶如極光降世。金陵市,仿佛又一次迎來黎明的曙光一般。
“這是怎麼回事?那是什麼東西?”
“這是極光嗎?”
金陵市的人們,都議論紛紛,仰著頭,去觀望夜空中,那耀眼的光芒。
可是,那神秘的亮星,似乎有著自己高傲的尊嚴,容不得他人細看。隻要稍稍多看一會,便會讓人覺得眼睛刺疼,無法再觀。
金陵市東郊的一座莊園中,一位身著長袍的中年,疾步而行。轉眼間,他便來到莊園後麵的石山之中。穿過石洞,中年恭敬的站在一扇大門麵前。
“家主,謝福有事稟報。”
謝福靜靜的站在門前等待,沒有一絲其他動作。
過了一會,裏麵才傳來謝天麟的聲音。
“什麼事?”
謝天麟的語氣之中,並沒有絲毫責怪的意思。雖然他之前交代過,沒有重要的事情,不要打擾他閉關,但是謝天麟相信,謝福不是沒有分寸之人。
謝福是謝天麟的爺爺謝長生,在戰亂之中帶回的孤兒。後來,便一直跟在謝天麟的身邊。謝天麟也視其為自己的親弟弟一般,在他成為謝家主之後,便讓謝福做管家,打理家族內的事物。謝福在謝家身受敬重,其地位,絲毫不弱於謝天麟的幾個親兄弟。
“家主,你在閉關,本不該打擾於你,可是此事非比尋常。”
雖然謝天麟一直視他為親兄弟,但是謝福卻一直以下人自居,他時刻謹記當年謝長生的恩情,絲毫不敢忘懷。
“吱呀!”一聲,謝天麟推開門,走了出來。
謝天麟看得出來,謝福因為打擾自己閉關,有些自責。
“心兒臨盆在即,我本就打算這幾日出關。”
不過,謝天麟才剛說一句,便被天上的景象所吸引。
謝天麟看著天空,若有所思。
“飛星顯光,怕是又要有不世之材現世。”
“又?難道此景,以前曾出現過?”謝福不解的問道。
謝天麟的思緒似乎飄的很遠,謝福並沒有出言打擾。
半晌,謝天麟才回過神來。
“上一次,飛星顯光的時候,應該是在二十五年前。我們武道界從古至今,一直都混亂不堪,各個家族、門派都我行我素。”
“直到五年前,那位橫空出世,以個人之力,橫掃武道界。從此之後,武道界才有了規矩,而強大的武者,也都被約束在“界”的那邊。”
二十五年前的謝福,不過是一個平凡的孩子,他不知道也是正常。
“你吩咐下去,近日少在外麵走動,沒有必要,就都留在家中,避免多生事端。”
“是,我這就去辦。”謝福離去後,謝天麟也沒有再觀望飛星,而是向著自己的房間走去。他閉關數月,也是十分想念自己的妻子和未出世的孩兒。
創界山之巔,兩個身著一白一黑的年輕人,遙望著金陵市上空的飛星。
黑衣人看上去,似乎有些擔心。
“這個,你怎麼看?”
白衣人微微一笑。
“我?我很期待。”
黑衣人有些意外,他沒想到,白衣人的回答,居然會是期待。
“此話怎講?”
白衣人負手而立,收回目光,淡淡看著黑衣人。
“你不懂我的寂寞。”
黑衣人一聽,擺出一副氣憤的樣子,隨後卻又無力的開口道:“如果是別人說這句話,那現在,他肯定已經趴在我的腳下了。”
“唯獨你,我無話可說。”
黑衣人實在看不透白衣人的內心,又一次問道:“難道你就沒有絲毫的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