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火候差不多了,芊默索性把那些資料往桌子上一摔。
“都什麼破玩爛專家,你們是過來混飯吃的嗎?鐵飯碗就那麼好拿嗎?”
剛剛那一波攻擊如果說大家還能忍的話,這個就實在太過分了,組長站起來指著她的鼻子。
“乳臭未幹黃口小兒,這裏麵哪一個不比你資曆深,輪得到你在這信口雌黃嗎?!”
芊默心說,對不住了,為了查案,隻能是把這個壞人做到底了。
“資曆當飯吃嗎?地下通道裏的乞丐幾十年的資曆,不還是要飯的嗎?!”
芊默說完眼神快速掃一圈,在一群憤怒眼神裏捕捉到了一抹不一樣的,很好,就是他了。
這話引來千層浪,屋子裏炸開鍋了,一時間充斥著各種指責芊默的聲音。
邊上的大隊長額頭冷汗都下來了,別人不知道芊默的身份,他知道啊。
趕緊給屋裏他的人施展眼色,一會要打起來了,一定要保護陳局兒媳婦不受傷呢,話說這些知識份子撕起來也是很可怕的。
撕出六親不認的節奏...
“好了,別跟我嗶嗶這些沒用的,我隻認一個死理,光說不練假把式,你們不是一群人爭執不下找不到答案嗎,等著,我給你們示範,什麼是正確的診斷方法。”
芊默帥氣甩掉外套,露出裏麵的毛呢裙來,在眾人仇視的眼光注視下,推開門走向外麵的診斷室。
診斷室跟監控室是連接著的,用的是特殊玻璃,這邊能看到裏麵,裏麵看不到外麵,聲音是透過安置的擴音器傳來的。
芊默推門進去,走到正在問小黑的那人麵前,給人家嚇了一跳。
於昶默看到是她,原本清明冷靜的眼瞬間起了波瀾,她怎麼來了?
“你是誰?這裏閑雜人等不得入——啊!”那人話還沒說完,就被芊默抓起桌上的量表砸到了。
已經是人近中年了,被一個跟自己子女差不多年齡的黃毛丫頭砸,這種體驗實在是不夠好。
“你幹什麼——嘶!來人!這哪兒來的瘋丫頭!”醫生被踩了。
是的,芊默忍他已經很久了,細高跟陷入皮鞋的那一瞬間,整個世界都通透了,爽!
“無能的禿老頭子!給我出去!讓你默姐教你如何鑒別什麼是恐懼症!”
芊默神清氣爽,小黑站起來了。
“別這樣,他是——”
芊默走過去給他按在椅子上,用十指堵著他的嘴,還不忘丟一個媚眼,“他愛誰誰,就是個禿老頭子罷了,跟我沒有任何關係!”
不,這個人跟你有關係呀~於昶默的提示還未說出口,便被芊默滅口了,她低頭吻住了他。
邊上的醫生石化了。
玻璃後麵的那個專家團也石化了。
隻有大隊長和他的手下露出老父親欣慰臉,於昶默戰鬥素質過硬,這個吻功也...不錯嘛。
芊默可不是蜻蜓點水,她垮坐在他腿上,摟著脖子就是深深一吻。
檢查這種病,說一萬句都不如做一次來得實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