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小凡扭頭看向她，眼神詢問。
她這才意識到自己並沒有任何理由挽留張小凡，以她的身份和張小凡簡直就是雲泥之別，何談幫忙，她知道自己有幾斤幾兩，最後隻說了一聲謝謝。
“不用！”
他扭頭離開，馮導還開不著四六的玩笑，“張總，這女的絕對看上你了，你現在幹什麼，她絕對不會拒絕，這可是好機會！”
“怎麼？你和他們一樣？”
馮導察覺到張小凡冰冷的目光之後才意識到自己竟然一不小心把心裏話說出口，他連忙找補，“不不不，我不是那個意思！”
張小凡怎麼會不知道他內心齷齪的念頭，扭頭剜了他一眼，語氣毫不客氣，“要是讓我知道你敢在劇組搞這麼一出，咱們之後永遠別合作了！”
他還想要張小凡的資金支持，連忙應聲，“是是是，您放心！”
他們往回走的時候，張小凡又聽到悉悉索索的聲音，他盯著馮導，他立馬擺手否定，“真不是我，我真不知道！”
張小凡可不願意再看到類似的情況，快步走過去就看到楊珍偽裝成保潔阿姨，還拿著掃帚，裝模作樣。
“你幹什麼呢？是不是把我的話當成耳旁風，我看你是完全沒聽進去吧，還想幹什麼，直說！”
楊珍沒想到自己都已經裹得這麼嚴實，張小凡還有認出來，她第一反應就是張小凡對她是真愛，可穿著保潔的衣服，她壓根不好意思撲過去，生怕被嫌棄，隻是可憐巴巴盯著他。
“小凡，我隻是想要看看你！”
“是麼？”
張小凡不和她客氣，直接拿過她手中的相機，沒收她的內存卡。
她慌了神，要知道這個相機可是她的珍藏，裏麵全部都是有關張小凡的照片，沒了她該怎麼辦。
她想要要回來，可對上張小凡陰沉的目光她就知道這事不可能，她也不敢再造次，立馬乖乖應聲，無論如何，她都不敢在張小凡麵前放肆，她心知肚明張小凡真想要解決她，就是一句話的事，她巴結都還來不及，哪裏敢得罪。
“我這就走，絕對不多打擾！”
她就想要張小凡可以多看她一眼，現在沒得逞，她也不敢再厚著臉皮湊上去，隻能後退一步，以退為進。
張小凡衝她擺手，就這麼一會功夫，他就拒絕了不少女人，馮導看的眼紅，他身邊可從來都沒有前赴後繼的女人。
他們再次回到包廂的時候，黃梓軒迫不及待走過去，抓著他，霸占他身邊的位置，確定他身上沒有其他女人的味道，這才滿意的露出一抹笑容，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樣靠在他懷中，“小凡，我困了，咱們走吧！”
其他女人壓根就沒有碰到張小凡一片衣角，自然不樂意他就這樣走了，還想要追上去，卻被馮導製止，隻能眼睜睜看著張小凡走人。
有張小凡的人脈在，影片送去之後直接過審，很快進入宣傳階段，張小凡大方舍得砸錢，再加上秦羽煙作為編劇的加成，這部劇壓根就不愁賺不到錢，馮導的身份都水漲船高，不少資本家盯上了他，還想要和他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