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萍還有些羞\/澀，但抓著張小凡的手壓根不願意鬆開，她甚至有一瞬間是真的想要和他春風一度，她順著小朋友的話試探張小凡，“今天這麼晚了，要不咱們就在這裏住下？”
一旁的院長對張小凡格外殷勤，好不容易逮到一個醫生還不要錢，他還想要讓張小凡給其他小朋友來個全方麵身體檢查，連忙隨聲附和。
“對啊，天色已晚，你們這個時候回去也不安全，我這裏還有空房間，絕對夠你們兩個休息，我現在去給你們兩個收拾一下！”
張小凡並沒有待在這裏的打算，連忙擺手，“我得回去，家裏還有高考的學生！”
王萍沒想到她把話說到了這一步，張小凡還會拒絕，她有一瞬間尷尬，她這是上趕著送上門都沒人要啊。
她深吸一口氣，瞥見身後玩鬧的小朋友，心生一計，把他們推出來，“小凡哥哥要走了，你們不和他道別麼？”
她這話一出，小朋友過去把張小凡包圍在其中，抓著他的胳膊，眨巴著眼睛祈求，“哥哥，你可以不走麼，我們還想要和你一起玩！”
“對啊！我們想要和你意思，你難道不喜歡我們麼？我們可以乖乖的，絕對不會胡鬧！”
“你可不可以不走！”
小孩委屈巴巴，像是被拋棄一樣，瞬間擊中了張小凡的心，忍不住在他頭上摸了一把。
王萍一看有戲，立馬添了一把火，“小凡，你晚上就呆在這裏，多陪他們一會，他們喜歡你，你就忍心把他們丟在這裏麼？”
張小凡瞬間好像變成了一個負心漢，這幫小朋友的確可憐，但他也能想象到他如果今天不回去，黃梓軒能鬧騰到什麼地步，明天還有兩場考試，高考他還是可以遷就黃梓軒一下，不然真受到影響，他還是會內疚。
他放緩了聲音，“讓姐姐陪著你們，我回去還有事，下次再過來找你們玩，好不好？”
王萍一聽就知道張小凡留不下來，可她心知肚明，自己隻有這麼一次機會，她之後再想要越張小凡出來恐怕都沒有合適的理由，她咽了一口唾沫，沒忍住，還想要懇求，卻卻院長拽住胳膊，衝她搖了搖頭。
她察覺到院長眼神之中的警告，隻能乖乖站在原地，不再吭聲。
而福利院的小朋友都特別乖巧，張小凡這麼說，他們也不哭鬧，乖乖答應，他們早就學會了看別人臉色行事，生怕惹得張小凡不高興，哪裏敢反駁。
“好！那哥哥你可一定不要把我們忘了！”
“當然！”
他們實在是太乖了，張小凡走的時候沒忍住又在他們頭上揉了一把。
王萍掙紮著開口，“小凡，你真的要這麼晚走麼？”
張小凡故意曲解她的意思，“沒事，你要是不願意回去，可以在這裏再呆一晚上，明天一大早過去，肯定還是來得及！”
王萍哪裏是這個意思，不過事已至此，她隻有應聲，“好！那你注意安全！”
“你開車了麼，我這裏有車，你可以先開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