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大驚小怪，隨手扯了一張紙巾就開始擦拭。
但張小凡穿的本來就不是厚褲子，他明顯感覺到她柔若無骨的手在他大腿上遊走，惹得他不由倒吸一口涼氣。
“你幹什麼呢？”
女人聽到張小凡冷冰冰的聲音，瞬間一臉無辜，撅著嘴，嘟囔。
“我隻是想要幫你擦一下褲子，真的沒有別的意思，我就是不小心！”
她說著，手還不停的在張小凡身上摸索，一股無名之火被點燃。
範林都看的分明，他心中得意，這事已經成了七七八八，拍了旁邊姑娘一把，“愣著幹什麼，沒看到桌子上的水果都還沒吃呢！”
那姑娘被推了一個趔趄，可她既然站在這個地方當然明白她應該做什麼，笑得越發明媚動人，手中拿著一顆綠葡萄，剝幹淨皮，就要送到張小凡嘴邊。
“先生，吃葡萄！”
晶瑩剔透的葡萄越發襯得她肌肉白嫩，範林相信是個男人都會忍不住想要一親芳澤。
可是結果卻大跌眼鏡，張小凡直接推開她的手腕，還把坐在他身上的女人放在沙發另一邊，語氣冷淡。
“範先生，就是這麼談合作，活色生香我可受不住！”
範林想當然覺得張小凡就是在客氣，要不是就是礙於家裏的母老虎才會這樣搪塞，他還覺得自己特別理解，擠到張小凡身旁，貼近他耳朵。
“哎呀，張醫生，您就放心，這裏對顧客都是百分之保密，絕對不會出現任何問題，您就放心玩，而且今天的賬都是記在我頭上，嫂子肯定不會查過來！”
他心照不宣衝張小凡笑了笑，立馬起身給女人讓位。
“去！今天必須要讓張醫生舒坦了，不然你們今天可是沒有小費！”
範林這話一出，她們恨不得使出十八般武藝來伺候張小凡。
左右各一個，烈焰紅唇直接蹭在他的襯衫衣領上。
瞬間，廉價的香水味撲鼻而來，張小凡實在忍不下去，一把把她推開。
女人一不注意頭磕在玻璃茶幾上，發出一聲脆響，瞬間，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張小凡身上。
範林察覺到氣氛不對勁，還想要繼續糊弄過去。
“原來咱們張醫生喜歡這種激烈的啊！怎麼不早說，咱們姑娘都可以滿足！”
他招招手，示意姑娘們早上前。
可張小凡蹭一下起身，“範先生，我最後說一遍，如果你態度就是這樣，那咱們就沒必要繼續合作！”
範林變了臉色，他還覺得張小凡不識抬舉，房建寧這種大老板都還沒開口，給他幾分麵子，他還真把自己當回事。
他嗤笑一聲，“好啊！說的好像誰願意和你合作一樣！慢走不送！”
範林立馬一臉殷勤看向房建寧，可讓他萬萬沒有想到的是，房建寧竟然跟著張小凡起身，就算之前因為他夫人的事發生了一些不愉快的事，但一個範林可沒有和張小凡相提並論的價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