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較量的時候受的傷嗎?”張小凡繼續詢問。
“哼,要不是黑蛇那個混蛋偷襲,師哥怎麼可能受傷!”談到此處,邱玲玲憤怒地道。
邱大成也歎了口氣,看起來傷得不輕。
“這樣吧,不如邱先生先帶我看看病人,我才好下決斷。”
“嗯,也好。”邱大成看到張小凡應了,很是驚喜地道。
“等等!爸,你真的決定讓他來看大師兄的傷?”邱玲玲有些不可思議。
她上下打量著張小凡。
不論怎麼看,都像是一個搬磚的工人,要不就是個鄉下壯實一點兒的土郎中。
“你不信自己的眼睛,還不信你周叔叔的話麼?我說了多少次,武道,謙遜之道需要時刻謹記。”邱大成看著自己的女兒,有些無奈。
“我這不也是為師哥擔心嗎?”邱玲玲有些委屈。
“嗨,不就是先看看嘛,玲玲你也不用在意,多一個人總是多一分希望。”
邱大成和邱玲玲不知道張小凡的本事,周禹衡可是知道的。
“就這麼定了,小凡兄弟,待會兒我就叫人送咱們去武館。”邱大成抬起頭,堅定地道。
也不顧邱玲玲怎麼想,邱大成的人一會兒就到了飯店門口,將一眾人等接到了武館。
他們來到武館內的一個療養室,屋子裏躺著一人,似乎正在睡覺。
這人叫程明然,是邱大成最得意的弟子。
“師父!”兩個守門的弟子看到邱大成過來,立刻迎上去。
“嗯,你們大師兄怎麼樣?”邱大成關心道。
“下午又吐血了……而且黑蛇他們還在叫囂,這剛剛才走……”守門弟子顯得相當消極。
“哼!這幫混蛋!這不擺明了不想讓明然參加一個月後的青年小比嗎?!”邱大成咬牙切齒地道。
“青年小比?”張小凡有些疑惑。
“真是個土包子,青年小比是縣裏麵舉辦的比賽,每個門派的年輕弟子都可以參加,自己修行的年輕武者在這幾年也不做限\/製了,勝者可以獲得獎金,往往也會被各個武館的長老選中親自培育。”邱玲玲不耐煩地解釋著。
“原來是這樣……”張小凡恍然大悟。
原來這就是周禹衡說,為什麼治好了這個病人,自己家人的安全就不用擔心了。
邱大成是武術協會的會長,他出手保的人,就算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也不敢動啊。
“讓這位小凡兄弟給明然看看。”邱大成命令道。
“他?”守門的人很是驚詫。
他們同邱玲玲的反應一致,看到張小凡隻覺得是一個不起眼的鄉下人。
但是師命難違,縱然懷疑,但還是老老實實地打開了門。
房間裏麵,一股濃濃的跌打酒的味道,很顯然,之前他們將其當成外傷來處理了。
張小凡剛走進屋子,就發現床上之人的腹部有一團帶著紅絲的黑氣。
這種狀況,他從未見過。
【古武術赤練指所致,傷寒蓄血,狀似瘟疫襲來,需利用“引明指”疏導或桃仁承氣湯進行療養。】“古武術?”張小凡一驚。
“小凡兄弟,怎麼了?”邱大成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那個,邱先生的弟子當時與什麼人比試過?”張小凡追問道。
“唉,說起來這人我也不知道來頭,好像是‘亞林武館’新入駐的一個弟子,這人不知怎麼,武功極高,那天比試的時候,用的好像也不是馬亞林他們一派的功夫。”邱大成回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