湊近謝眠一些,她抬手指了指那個奸細,低聲道:“之前就是他一直來營帳中詢問我。”
謝眠徑直看向那人,問:“你叫什麼名字?”
“我、我……叫陳大牛。”
這個陳大牛便是昨夜打暈謝眠的人。
看來他是不想讓自己說出身份和目的來,所以才會打暈自己。
掃了其餘幾人一眼,謝眠徑直開口:“陳大牛,我知道你們是霖國派來混入軍營之中的奸細,我也不打算殺你們,但我有一個條件。”
幾人沒曾想這麼快就被識破身份了,都紛紛用詫異、震驚、不解的目光看著謝眠。
“告訴我,安霖派你們混入我大興的軍營裏幹什麼?”謝眠冷聲質問。
幾人麵麵相覷,沒說話。
“我這個人耐心不好,你們最好在我有耐心的時候回答,不然……”
謝眠的眸色倏然冷下去,幾個奸細們後背泛起一陣陣寒意。
見幾人還是不肯說,王義不耐煩道:“王妃,您就別跟他們廢話了,讓末將殺了這些奸細吧!”
王義抽出刀來,緩緩走向幾個奸細。
謝眠沒阻止他,而是繼續留心幾個奸細的反應。
果然,幾個奸細見自己沒什麼活路了,正打算自盡。
謝眠眼疾手快製止了陳大牛,隨手點了他的穴道。
其餘的幾個奸細,紛紛抹脖子死了。
陳大牛不能動彈,隻能看著她,“你、你想幹什麼?”
“想死?我偏不讓你如意,你若是不說,我就讓你生不如死。”
陳大牛害怕咽了咽口水,看向謝眠的雙眸裏滿是恐懼。
王義把刀架在陳大牛的脖子上,冷聲問:“快說,你們的主子派你們混入軍營到底想幹什麼?”
陳大牛麵上沒有任何反應,咬緊了牙關不肯開口。
謝眠也不生氣,而是笑著從懷裏掏出銀針來。
這些時日,她的眼睛看不見,鳳臨淵也要忙自己的事情,她大多數時候都是一個人待著。
安靜下來,就琢磨之前看過醫學秘籍。
倒是發現了一些新的“玩法”。
她抽出一根細長的銀針來,直接刺入陳大牛的頸後。
隨即,又抽出幾根,分別刺入他的腋下,後背,以及腦部。
做完一切後,她來到陳大牛的跟前,直視著他的雙眼。
“陳大牛,我問你,你們被派到我大興軍營幹什麼?”
陳大牛的目光呆滯,麵無表情,宛若一個睜眼睡著的人一般。
動了動嘴唇,陳大牛勻速開口:“主子派我們來大興軍營,攪亂大興的軍心,讓大興的士兵們成為一群廢物。”
“你們都在軍營裏做了什麼?”謝眠眉心緊皺在一起。
“我們教軍營的士兵們喝酒,賭博,鬥蛐蛐,讓他們沉迷在這些事情當中。”
“可惡。”王義單手握拳,緊緊砸在自己的手心裏。
隨即轉身看向身後的士兵們,“你們中有誰跟著他們喝酒,賭博,鬥蛐蛐的?”
士兵們都把頭垂的老低,誰也不敢開口承認。
就在王義還想繼續逼問的時候,被謝眠製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