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爐的做工很精致,和這間老舊的屋子有些格格不入,嫋嫋細煙從香爐出來,彌漫在軟塌周圍。
看了屋內其他地方一眼,謝眠微微皺緊眉頭。
這個香爐的細煙,似乎就隻到軟塌周圍,屋子其他地方沒有。
見她還站在原地,神醫湊近她一些,雙手漫不經心搭了她的雙肩一下,又立即拿開。
“你怎麼還不躺上去?我這個推拿對你這個病很管用,好多人都試過,效果十分顯著。”
謝眠笑著看向軟塌旁邊的香爐,“那個香爐真好看,沒想到你這裏還有這種東西。”
“你說那個香爐啊,我這個屋子裏常年都是藥草的味道,我點個香爐熏一熏,去去味兒。”
“原來如此。”
見謝眠遲遲不躺在軟塌上,神醫有些急了,再次催道:“你為何還不躺下?早治早好。”
“好。”
看了站在一旁的神醫一眼,謝眠走向軟塌,在躺下的瞬間憋氣。
謝眠是特戰隊員的素質,憋氣幾分鍾對她來講不是難事。
神醫等了片刻,見她雙眼緊閉,就躡手躡腳上前。
一臉猥瑣的笑著掃了謝眠全身一眼,手就打算去解開謝眠的衣衫,剛碰到謝眠的衣角,謝眠忽然睜開雙眼,抓住了神醫的手。
“你要做什麼?”
沒料到她會忽然醒來,神醫愣了片刻,但一想到自己的香爐從未失手過,他又變得大膽起來。
“小美人兒,你就乖乖從了我吧?我保證讓你終生難忘。”
謝眠動了動身子,佯裝出不小心將軟塌一側的香爐打翻,剛想起身,她忽然發現自己動彈不得。
抬眼看向神醫,她顫抖著聲音問:“你、你對我做了什麼?”
神醫搓了搓手,繼續靠近她。
“以前的女子都是昏迷的,沒想到你居然醒了,也好,我還沒試過這樣是什麼滋味,隻要你乖乖配合我,我會好好疼你的。”
話音落,神醫已經坐在軟塌邊上,作勢就要再次伸手去解謝眠的衣衫。
謝眠急了,大聲嗬斥道:“你不是說要給我推拿,你為何……”
“推拿?我哪裏懂什麼推拿,我本來都打算跑路了,沒想到臨走之前又送上門一個,不要白不要,美人兒我一定會讓你終生難忘的。”
本來他還打算在這個村子多留一些時日,但昨日那個女子在眾人麵前揭穿了他,他有些心慌了。
雖說村子裏的人不相信女子的話,但為了保險起見,他還是準備開溜。
謝眠眸色一沉,繼續說:“你是個騙子,你根本什麼醫術都不會,對不對?”
“對啊,我就是個騙子,那又怎樣?村裏的那幫蠢貨們願意相信我,哈哈哈……”
說完,神醫繼續伸手去解謝眠的衣衫,剛碰到她的衣角,房門就被踹開,有人破門而入,從身後拽起了神醫。
神醫慌張回頭,看到王二喜黑青的臉,頓時嚇得語無倫次,“你、你是誰?你想做什麼?”
王二喜猛地給了神醫一腳,見神醫躺在地上,又補了一腳。
將他踩在腳下,王二喜盯著他那隻碰了謝眠衣角的手,冷冷道:“是你自己廢了手,還是要我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