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通啊。
迅速將係統接下的單打好線稿發給買主，殷冊開始了自己的第二階段的試驗。
教會厲鬼祁乃鈺說話不難，難得是如何讓他盡快成長，解開記憶封印。
他也不是沒有一次性燒了大量香燭給他，除卻吃撐了消化了好一會兒之外，實力增長寥寥。
心中早有預料，殷冊也不氣餒，直接開始第二套方案。
上個世界小太子曾經跟殷冊學習過他的功法，奈何明明是一個人，領悟也到位了，甚至最後身體的柔軟度也在殷冊‘殷切教導’下到達了一個十分可喜的地步，功法進度仍舊幾乎為零，連帶體溫都沒有什麼變化。
小太陽一樣。
殷冊想過許多種可能，最後覺得還是體質的問題，至少是體溫的問題。
或許幾年後祁乃鈺也有進步，沒準也像他一樣周身冰涼。
若是這麼想的話，厲鬼祁乃鈺豈不是天生修習這個功法的材料？甚至連降□□溫這一點都省下了。
想到便做，留了幾張給祁乃鈺畫點心的黃紙，殷冊將自己這些時間攢下的積蓄買來的紙全部用上，甚至難得運功調動起內力灌注於筆上，一點點將心法口訣，動作詳解，修煉心得都寫了下來。
連他自己都沒有發現，運功時產生的點點涼氣將不知道何時啃完點心的小厲鬼也吸引了過來，悄悄地，跟在後麵，看著眼前那個人沒有像是平常那樣十分淡定的將頭轉過來看他，一點點蹭了上去。
慢慢的，慢慢的。
呲溜——
輕輕地吸了一口涼氣，小厲鬼眼睛一亮，仿若吃到了什麼絕世美味，黝黑的眼珠瞬時變成猩紅，猛然張牙舞爪就要撲上去！
“又不老實？嗯？”
殷冊一心二用，畫了一個小項圈燒掉，在小厲鬼尖利的爪子就要碰到他的時候項圈剛好卡在小厲鬼的脖子上，被殷冊揪住站好，左右打量了下，露出了一個變態的笑容，召喚出係統用力量將其拉好，半點沒有跟係統解釋，隻對小厲鬼輕聲說了句：
“壞孩子是要受到懲罰的。”說完，也不顧小厲鬼張牙舞爪要吃他卻夠不到他，轉身就在方才寫好的東西上添了幾筆。
殷冊丹青極佳，畫實物更是惟妙惟肖，不多時幾張大餅就新鮮出爐。
小厲鬼：“？”
抱著這些寫滿心得的大餅茫然的眨了眨眼睛，小厲鬼的腦袋根本就不容許他思考更多的事情，也就想不明白為什麼那好吃的氣息明明在餅上，瞧著卻一點都不好吃。
眼巴巴得甚至都有了可憐的意味。
“真是個小可憐。”
殷冊被這眼神看得某個地方都準備活動活動，呼吸也隨之急促，手指挑起小厲鬼的下巴，輕道，“乖乖吃掉，下次就給你更好吃的。”
“好多。”
小厲鬼得寸進尺，看著殷冊溫溫柔柔就想要撒嬌賴掉。
“哦，那你是想要我硬給你喂下去了？”
殷冊笑意不減，手指輕輕摩挲著方才給他畫上的項圈，項圈上還有他們二人的名字，仿若給自己的所有物打上了所屬標簽，看得殷冊用舌尖抵住了自己牙根方才壓下心中的燥意。
聞言小厲鬼抖了抖，厲鬼對負麵情緒最是敏感，自己也會害怕，偏偏殷冊待他太好了，進步可謂一日千裏，最開始的那種種也不免在小厲鬼心中留下深刻的印象。
最開始他還不會說話，殷冊是真的掰開嘴把寫滿了字的紙硬喂下去的。
“吃就是了。”
小厲鬼委委屈屈，打量殷冊一眼，用力狠狠咬一口手中抱著的餅，仿佛是將其當做了某人狠狠咬一口一樣。
“這才乖。”
殷冊的手指順著項圈慢慢移到小厲鬼的後頸，輕輕摩挲，見小厲鬼不自然發出舒服的哼叫，眼中笑意更深。
這個方法還需要兩三天才能看出效果，而他倒是又有了另一個想法。
就像是原身死前寫的小說一樣，厲鬼的修煉無外乎生氣，精氣，靈氣以及其他鬼怪的鬼氣，可他燒得香燭都能作用，若是旁人對他的真心喜愛呢？
殷冊從來都沒有忘記厲鬼是為何出現的，一個純淨沒有收到過外界任何侵染的厲鬼。
若非是打從出生以來就被關著做些什麼是做不到的。
沒有道理他都來了，那害了他的小厲鬼的那對夫妻還能逍遙法外不是？
“係統。”
殷冊一聲叫住想要開溜的係統，“查一下最近有沒有什麼海選演員的，再在網上開一些賬號，前期打理照著其他賬號風格來就是。”
係統：“……”
“怎麼？有問題？”
殷冊挑眉。
“沒有。”係統老老實實去按照宿主要求幹活，心中卻想到：
——問題很大啊，宿主你是個古人，要不要接受的這麼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