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果然就是如此想的!”
祁乃鈺衝著殷冊怒目相視,仿佛是預料到了殷冊的不識抬舉,三兩步從上首走下來,手指挑起殷冊下巴,冷聲道,“朕知道你向往宮外自由,所以朕才給你這麼一個入朝為士的機會,可你若是借此得寸進尺,朕便將你直接納入宮中為妃,日日夜夜帶在身旁。”
“陛下也不過說說就是了,難道還真的敢這麼做嗎?”殷冊心中不由再次感歎道祁乃鈺玩得實在是野,戲癮也隨之上來,“臣也想看看陛下是如何強迫臣的!”
說完殷冊就作勢要往外走,卻不妨被祁乃鈺一把拉住,猛地一拽就被封住了唇舌,開始的時候還是鬥的旗鼓相當,祁乃鈺就想要將殷冊吞吃入腹一樣,其實凶殘的很,兩三個呼吸便讓兩人之間彌散了一股血腥味。
然而殷冊才被祁乃鈺挑起興致,祁乃鈺卻是成了人人揉搓的團子,好不可憐。
殷冊這次牢記自己的人設,繼續冷聲道,“陛下就是如此對待臣的,那臣也沒有什麼好說的了。”
說話間殷冊冷冷看了祁乃鈺一眼,還不待這眼神刺痛祁乃鈺的心,殷冊就直接將人打橫抱起,“臣一向霸道的很,沒有道理屈於陛下之下,既然陛下自己挑起了火,那就得自己滅了!”
話音落下,殷冊就叫祁乃鈺好好嚐了一遍什麼叫做‘自作自受’,隻將人欺負的隻是嗚咽方才罷休,看著沒了力氣還抓著他不放的祁乃鈺,殷冊難得柔和了目光,輕道,“放心,我不走。”
然這句話話音落下,又是一陣天旋地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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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是一道白光過後,殷冊站定,發現自己站在花園中,鼻尖似乎還有青草的氣息,一旁還有人給自己穿上胄甲。
待那人轉過身來,不是祁乃鈺又是哪個?
“這是我親手為你做的,你,喜歡嗎?”
祁乃鈺眼睛亮晶晶得瞧著殷冊,軟的好似一朵棉花,甜得就像是一口糖,
也是這時殷冊才發現祁乃鈺身量竟是小了許多,比之方才身材修長的青年,眼前這個就是一個腰肢柔軟的少年。
叫人不由想要握一握這腰到底有多細。
古時有言楚王好細腰,楚國人腰肢皆是盈盈一握,而眼前這祁乃鈺也是混不多讓啊。
“你,你這是做甚!”
殷冊心中想了幹脆就這麼做了,動作猛然將兩人之間的距離拉近,近到殷冊能清楚看到祁乃鈺紅得不行的臉上的小絨毛,輕輕一吹還輕顫了下。
“不讓抱?不讓抱你還給我送衣服,還是親手給我穿上?嗯?”
“哼!真是個登徒子。”
祁乃鈺氣鼓鼓推開殷冊,“你我雖然早有婚約,但也不能如此不知禮數,送你衣衫也,也不是你隨意輕薄我的理由!”
這下子倒是輪到殷冊傻眼了。
未婚夫夫?
嘶——不行不行,冷靜冷靜。
啊!這又如何能讓人冷靜的下來呢?
太野了,祁乃鈺實在是太野了。
繼囚禁和強製之後,祁乃鈺都想要開始從他竹馬竹馬時代培養感情了!
殷冊半點也沒有懷疑祁乃鈺是不是以前躺在自己身邊的時候就這麼想過了,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可見是對於自己二十有三才遇到他殷冊耿耿於懷啊!
得知了這個場景的人設,殷冊更是遊刃有餘,輕佻的仿若一個誘拐小白兔的狼。
“單單是做衣服有什麼滋味,你長這麼大還不曾知道,夫夫之間那檔子愉悅的事情吧?”
“什麼,愉悅的事情?”
小太子果然是單純的很,既是好奇,就是落不下臉麵直接問。
“想知道,我教你啊,不過你得想把這胄甲給我脫下來,這麼沉再壓到你。”
“哼,我還擔心你這沒輕沒重得將胄甲弄壞了!”祁乃鈺哼了一聲,乖巧的幫助殷冊脫下沉重的胄甲,然脫下的一刻,就被殷冊按在了腿上。
不等祁乃鈺慌亂的推開殷冊,殷冊就親昵得貼在祁乃鈺耳邊,“不是想試試愉悅的事情嗎?我可是瞧過父親以前就是這麼跟母親愉悅的。”
說著,殷冊輕輕碰了碰祁乃鈺嘴唇,熱熱得就像是個小太陽,牙齒輕輕咬住拉扯了下,待懷中人驚呼出聲,便長驅直入,欺負著祁乃鈺什麼也不懂。
“停,停下來——”
“那可不成,親都親了。”殷冊稍稍往後退了下,“親都親了你就是我的人了,來,夫君疼你。”
“混蛋,你,你怎麼就是我的夫君了!”
祁乃鈺被欺負的鼻尖都跟著紅紅的,說話都帶著哭腔,卻迎來殷冊更狠的欺負,“那就親到你承認了。反正你要是不承認,我可是不會離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