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一開始殷冊借口與祁乃鈺套近乎時候用的理由, 原來的那位安王也是中了毒的,不管下毒的人是什麼心思,但是絲毫不妨礙殷冊利用這一點。
哪怕是自己在這個世界無法在用這個身份。
“你想要做什麼?”
祁乃鈺瞧著殷冊胸有成竹的表情,總覺得事情沒有那麼簡單, 好似會發生什麼超出他預料的事情一樣。
殷冊隻是想了一下, 就將其拋在了腦後。
現在糾結這些事情可是真的有些早呢, 他一直都說聰明人喜歡把事情往深處想, 自作聰明的人喜歡將事情往複雜的地方想。
這些個人都是自作聰明之人, 驟然得到一個消息, 不仔細思量且多番調查才怪, 如四皇子之流,最多就是先弄一份禮物回過來,虛與委蛇先觀望著。
這些都是小事。
諸多念頭在殷冊腦海中閃過, 不知想到了什麼, 殷冊突然坐了起來, 俯視著祁乃鈺, 認真道,“竟是不曾問過,太子殿下可願與我朝夕相對, 永不分離?”
祁乃鈺被殷冊這麼一句一下子弄紅了臉, 嘴唇動了動,好半響才能說出一個完整句子,“你, 你放肆。”
“瞧瞧,才不過一夜的工夫,太子殿下就不願意見到我了。”
殷冊裝作沒有看到祁乃鈺臉色的緋紅。還故作失望的搖搖頭,就要坐直身子。
卻不想他剛一動, 祁乃鈺就急了,猛地將人拉了一把。
誰知哪裏有半點阻力,加上這用力一拉,人就這麼直直壓在了自己身上,視線都被剝奪了去。
“嗬,嗬嗬嗬。”
殷冊笑意再也按捺不住,若不是下意思分出了點心神控製自己別壓傷底下的人,隻怕是整個人都笑得癱了上去。
聽到這笑聲祁乃鈺哪裏還不知道自己這是被殷冊戲耍了,不僅臉更紅了,還有些氣憤。
然而氣過了,細細品品竟是長出了一絲絲的甜,正好借著誰也瞧不見他的表情,眼睛不自覺就彎成了月牙。
待笑過了,才輕咳一聲,將人從自己的身上掀下去,故作嚴肅道,“你竟敢戲耍孤。”
“這種你情我願的事情怎得能算是戲耍呢?”
殷冊一手就按住了張牙舞爪的小太子,再度傾身上前,目光一錯不錯的看著祁乃鈺,“太子殿下還沒有回答我剛才的問題呢!”
“孤都與你,與你這樣……你還問什麼!”祁乃鈺羞惱得看了殷冊一眼,言語間有些含混不清,可是就靠在祁乃鈺身邊的殷冊哪裏還聽不出來祁乃鈺未盡之意,心中更是軟軟的,動作卻是不容抗拒一般愈發強勢起來。
“太子殿下也說了,隻是做。可是一日不聽到殿下親口說,我有怎麼敢放心呢?”
如果能夠忽略這人愈發收緊的動作,真是好一派柔弱的模樣。
牲口!
感受著殷冊愈發放肆的動作,祁乃鈺在心中暗罵了一聲,耳朵再度滾燙通紅了起來,竭力控製住身體不會出現什麼意料之外的反應,才抬起頭,直直對上了殷冊的雙眸。
不得不承認,在這一瞬祁乃鈺的全部心神都被殷冊給吸引了去,那目光猶如深淵在誘惑他下落,偏偏問這句話的人又表現的深情至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