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冊這麼說係統更加擔心了,該不會宿主真的要打斷小太子的腿吧。
不能這麼血腥啊啊啊啊!
“屏蔽係統。”
殷冊對於係統的使用方法運用的還算是嫻熟,對係統幾乎變了調的聲音充耳不聞,幹脆屏蔽。
瞬間,整個世界都清淨了。
殷冊來的時候坐車而來,走到時候直接要了匹馬,不過小半個使臣,就駕車回到了安王府。
“王爺,您怎麼突然回來了?”
回府的動靜不大,老管家見到還有些怔愣。
此前可是沒有傳出消息啊,而且安王一向是嬌貴,會騎馬是會,但是從來不願意像這樣急速行進,像是今天這般真的是新奇。
“無事。”
殷冊扔下一句話就往裏走,走到一半又退回來,眼神掃過老管家,對照著腦海中的信息,“安伯,沒記錯的話你在這府上快三十年了吧?”
“回王爺的話,已經三十年了,”
安伯聽著小主子的話,臉上登時多了不少的笑意。
三十多年,安伯早已經將小主子當成自己的孩子看待,隻是隨著時間推移,小主子逐漸沒有了幼時的靈氣,變得紈絝,變得縱情聲色。
他不是沒想過勸說小主子走上正途,隻是想到老主子是如何死的,安伯就歇下了這個心思。
左右有著一生富貴,又何須在意那些呢,活著便好。
也是因此,安伯與殷冊愈發疏遠,今日這種閑聊,是很久都不曾有過的事情了。
“正好,本王有些事情想要問一問安伯,安伯隨本王一起來吧。”
說著,殷冊收回自己打量的眼神,換了個方向往書房走去。
安伯不明所以,亦步亦趨跟上,待走進書房,轉身將門闔上,就聽到殷冊聲音響起。
“安伯在安王府這麼久,想來也是知道本王並非是父王親子吧?”
“王爺胡說什麼。”
安伯臉色一變,“王爺是老王爺唯一子嗣,莫不是有人對王爺說了什麼?王爺不要放在心上,那都是些無稽之談1
“安伯這麼激動做什麼?”
殷冊抬了抬眼皮,“還是說本王說中了事實,安伯搪塞不過,有些心虛了?”
“此事事關老王爺的和王爺的名譽,老奴當然激動1
“若是安伯你的臉色在淡然些,想來本王就信了。”
“王爺入宮一趟可是遇到了什麼人?”安伯見糊弄不過,也有些著急,“老王爺死前一直深受忌憚,若是有人對王爺說了什麼,也都是心存挑撥之意,王爺萬萬不能隻聽一麵之詞啊1
“安伯這句話說得有理。”
殷冊點點頭,沒有繼續就這這個問題問下去,換了個話題,“說來父王與先帝平輩相交,與如今這位並無太多交集,不過母妃與先皇後的關係不錯,可有此事?”
老管家聽著殷冊的話心頭猛跳,但這也不是什麼秘密,隻得是點了點頭,“確有此事。”
“那安伯可知先皇後是如何的一個人物?”
“先皇後是何等的人物,老奴怎能知曉?”
“一般來說安伯是不應該知道的,可先皇後生了父王的孩子,安伯不應該是一無所知埃”
轟!
殷冊的話啊就宛如是一道驚雷直直劈到了安伯的頭頂,震得他滿是駭然,他怎麼就知道了這一切呢?
見安伯被自己嚇到的模樣,殷冊沒有半點愧疚,不過眼下還有許多事情要求證,總不好將人就這麼嚇出個好歹,隻得是出言安撫了兩句,“安伯也無須這麼驚訝,本王知道此時也是個偶然,除了本王,應該沒有別的人知曉。
而且,安伯你的心思本王也明白,太子嘛,這個尊貴的位置,可是在好不過了。隻是有一點安伯可能不知道,現下太子殿下可是性命堪憂埃”
“怎會如此1
安伯的話脫口而出,正對上殷冊了然的表情。
安伯此時哪裏還不明白殷冊是在詐他,可現在說什麼也都晚了,殷冊認定了自己已然知曉真相。
而且安伯是真的擔心太子安危,也不顧會不會泄密,隻得追問一句,“太子殿下如何了?”
“不是很好。”殷冊回憶著想要殺他人的名錄,“皇後想要殺他,皇帝想要殺他,太子妃也想要殺他,二皇子本王沒有接觸,不顧想來也不懷好意吧。”
“怎會如此1
安伯真的驚到了,這著實是超出了他的理解範圍,這一個個,那太子身邊還有旁人嗎?
“沒有了哦。”
殷冊很是貼心的回答到。
安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