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隻是在等一個時機,等Jennifer受不了他的冷淡和一再的漠視,一次又一次投入鄒深的懷抱,等鄒深再也控製不住對這個差勁女人的情意,主動送上門來。
很好,他的一切猜測都是正確的。
他和Jennifer的一切,都是這女人借助鄒深之手設下的圈套。
可是,婚約已成,他隻能一等再等,沒曾想穆良這個時候會爆出Jennifer抄襲,反而幫了他的大忙!
Jennifer崩潰了,她要和許言蓧同歸於盡,這也是他沒料到的。
還好,還好,有驚無險。
可他知道,自己不用再等下去了。
當斷則斷。
Jennifer醒過來,他便告訴這個女人,遊戲結束了,從此,橋歸橋,路歸路。
Jennifer慘白著臉,坐在床上,淒楚地問他,眼裏空洞無關,仿佛被遺棄的孤兒。
她問,“許言蓧比我哪裏好?為什麼我總是贏不了她?”
“即便贏了她又如何,你早已輸給了自己。一個沒有方向的人,從來就不會是人生贏家。”
他戳到了Jennifer的痛腳,這女人露出了高貴淡定麵具下的真麵目,嘶吼著讓他滾。
然而,Jennifer輸得慘烈又如何,還有一個把自己偽裝成人渣禽獸的鄒深對她癡情不改。所以說,愛情是不講道理,不問好壞的。
安鈺誠睜開緊閉的雙眼,窄窄的視野內,是女人睫毛顫動,令人憐愛的模樣,真實的,脆弱的,他不敢肆意折磨的。
廝磨的唇分開,透明的粘液拉成一根細細的絲兒,紅唇也布滿了水光,像沾著晨露的玫瑰,誘人采擷。
安鈺誠覺得自己要瘋,再次吻了下來,一隻手也不受控製地從薄薄的襯衫下擺探入。
灼熱的溫度燙到了許言蓧。
她睜開水光氤氳的眼睛,入目是男人泛起潮紅的臉頰,有個東西頂著自己,這才愕然發現不知何時,自己坐在了安鈺誠的懷裏,雙臂攀著他的脖子。
這個姿勢……額,老天啊!
真真是晚節不保了!
不,從遇見安鈺誠的那天起,她就晚節不保了!
“好了好了,別親了呀!”許言蓧別開臉,伸手捂住他的唇。
安鈺誠舔了舔她的手心。
許言蓧的心一抖,觸電般躲開,一雙波光流轉的眼睛惡狠狠地瞪著他,卻不知道配上臉頰的酡紅,隻讓人更加想欺負她,就像逗一隻炸毛的小野貓。
不過,安公子已經深諳見好就收,來日方長的道理,卷著她已長長的頭發,笑著打趣,“好好好,下次再親。上去睡覺吧!明天我得負責招呼客人,讓李克爾來接你,嗯?”
“不需要。”
許言蓧氣惱地白他一眼,手忙腳亂地爬下車,一口氣衝進樓裏。
在電梯裏,她拍著自己滾燙如火的臉頰,自嘲地歎息,“許小麥,你越活越回去了!偏偏在他麵前,就像個情竇未開的小女孩,這可要不得啊要不得!明明從前在穆良麵前,你是一個知書達理,懂事大方的成熟女朋友呀!怎麼在安鈺誠麵前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