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陶府有壽宴(1 / 2)

按著陶三公子的性子,若是他救了她,定然會向她討報酬,當時她受重傷昏迷不醒,那他也會向二哥討要。

虞溫寧伸手抓住二哥的膀子。

“陶三公子可有向你要酬謝?”

虞溫情被妹妹這突來的問題問懵,怔了怔道:“什麼酬謝?每次一起吃飯喝酒都是我掏的錢,要酬謝也是我向他要,他為何要向我要?”

虞溫寧放開二哥,若是這樣的話,那陶三公子救她便也不是沒可能了?

琳琅拿酒進來,似在外麵聽到了什麼了不得的趣事,那小臉笑得都收不住。

她給虞溫情倒滿杯,又給虞溫寧倒酒,虞溫寧瞧著她笑得實在很晃眼,便問她。

“琳琅花魁這是遇上了什麼大好事兒,這臉笑得這麼燦爛,比外麵的烈日都灼人!”

琳琅放下手裏的酒壺,對虞溫寧道:“確實是件大好事兒,東城樓下的陶府陶中書老爺要辦壽,這陶三公子忙著給壽宴請舞姬樂師,這不剛到我們金枝樓來,與媽媽定好舞姬的章程,這會兒又去魏晉門邀請樂師了。”

陶中書是朝中文臣派領官,陶府曆經四代天渝皇帝,是天渝的股肱元老。

他要辦壽,太後怕是都要賞個臉麵,京都的官眷上三品的都會遞去帖子,三品下能賀壽的肯定也會前來,這場壽宴怕是皇家婚宴後最熱鬧聲勢浩大的。

“魏晉門,陶三公子去魏晉門請樂師?哈……他還真大膽啊……”

虞溫情以為自己聽錯了,看琳琅正色的表情,他才不得不信陶三公子請魏晉門的樂師是確有其事了。

虞溫寧更是好奇:“魏晉門的樂師會去陶府奏樂?我看他們一個個都高傲得很,陶三公子怕是很難請得動吧?”

她可記得她去魏晉門受到過的白眼,那裏的樂師不但人高傲,那性子更是怪癖,不是說魏晉門裏的人原本就是一些怪人嗎?

兩兄妹都是想不通陶三公子為何找樂師找去了魏晉門,虞溫寧正好想見見那陶三公子,也想看看他是否能請動魏晉門裏的樂師,便拉著二哥離開了金枝樓。

魏晉門,所有的公子都聚集在了堂中,陶三公子讓下人搬了一箱子的黃金,他是有備而來,今日要是請不動魏晉門的聽公子和盡公子,他便堵在魏晉門不走了。

虞溫寧和虞溫情站在門外偷偷看著堂內場景,紅衣公子和藍衣公子也在堂中,陶三公子搬進魏晉門的一箱子黃金已經開箱,聽得陶三公子道。

“聽公子,這一箱黃金隻是定金,若壽宴之日,聽公子和盡公子能給家父算上一卦,事後我還會奉上兩箱黃金。”

虞溫寧嘖嘖稱歎:“不是說視錢財如生命嗎?如今竟是一開口就是三箱黃金,這陶三公子是不是中邪了?”

別說虞溫寧會這麼想,連虞溫情都覺得陶三公子有點變了。

藍衣公子上前拿起箱子裏的一塊黃金,在手裏的拋了拋,他將黃金扔回箱子裏,回到紅衣公子身旁。

“陶三公子如此重金,隻是為了讓師兄和我去府上給陶大人算一卦?這未免有些太過看重我師兄弟倆了?”

陶三公子搖搖頭:“也不止是讓聽公子和盡公子算卦,還有魏晉門的樂師也一並到府上,為壽宴增添興致。”

紅衣公子還是一慣的儒雅謙遜:“如此小事,也不必陶三公子花這麼多銀兩?”

陶三公子一聽這話頭是有戲了:“這魏晉門的規矩我懂,這次要讓各位公子去府上,本就是有些強人所難,這些銀兩,全當補償各位公子,另外還有一件小事。我聽說魏晉門有特釀的葡萄美酒,我想壽宴上,全用魏晉門自釀的葡萄酒。”

藍衣公子想番白眼:“陶三公子,你有什麼要求能一次說完嗎?一會要我師兄倆去算卦,一會又要我魏晉門的樂師去府上奏樂,這下還要我魏晉門自釀的葡萄美酒,三箱黃金,算起來,我魏晉門並沒有什麼賺頭啊?”

虞溫寧看藍衣公子的嘴臉,想來陶三公子的答應的三箱黃金還真不夠付魏晉門這一項一項的支出,她還道陶三公子中邪了,原來這個陶三公子還是原來的那個陶三公子,視金錢如生命。

“葡萄酒?二哥,我怎麼從來沒聽說過這種酒啊?上次來魏晉門,也沒見他們拿出來招待過我們,很珍貴嗎?”

虞溫情聽妹妹提起上次來魏晉門,他就全身一哆嗦,強行將來過魏晉門的記憶刪掉,這才與妹妹道。

“這葡萄酒據說原身是紙金醉,是關外流傳入天渝的,口味與我們喝的酒完全不同,品嚐過的人都出關去尋,大多都沒回來,唯一回來的一兩個也是癡癡傻傻,對於紙金醉的事,半個字也問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