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夫人回到房,等虞陳別跟進來,便吩咐人將門關上,留兩人在房裏說話。
虞陳別討好的上去要給虞夫人捏肩,虞夫人點點身旁的位置,讓虞陳別坐下。
虞陳別幹咳了兩聲,邊坐邊倒茶。
“夫人,說了那麼多話,口渴了吧。來,先喝杯茶,潤潤嗓。”
虞夫人接下茶,卻未喝,又將茶放到了桌幾上。
“寧兒的事,你是不是還有什麼瞞著我?”
虞陳別站起來,指天發誓。
“夫人,寧兒的事我半句沒漏,不是,一個字都沒漏,全都告訴你了。”
“既然如此,那那個婢女是怎麼回事,她是攝政王的人,留下她,不是等於將虞府整個交給了攝政王?”
虞陳別又坐回去,深情的看著自家夫人。
“夫人說的這些我都知道,不是再有兩個多月柔兒就要嫁去攝政王府了,寧兒去皇宮,那個婢女要不就陪寧兒去皇宮,要不就陪柔兒再回攝政王府,也就兩個月,我派人將寧兒看好,那婢女也翻不出什麼風浪來。”
虞夫人總感覺膈應,可現下又不能將人轟出去,隻得聽虞陳別的,先讓人將其看著,若她無事便了,若她不守規矩便將其處置了。
……
虞溫情送妹妹回房,等進了屋,便將三個婢女都趕了出去。
“小妹,攝政王可有欺負你?”
瞧著二哥那真情流露出的關心,虞溫寧心頭更是暖暖的。
可她沒有表現出來,還一臉受傷的與他道:“攝政王將我囚在他府上,一有時間,就趕著過來欺負我,看我難受,他就開心。”
虞溫情聽完那個憤怒,氣衝衝的,伸著拳腳,就像是要去跟盛蘭澤拚命一般。
虞溫寧皺皺眉頭,問他:“二哥,你跟父親來攝政王府為何不帶我回家,還有……攝政王用我要挾你們,他要你們做什麼?”
虞溫情一怔,提起他們去攝政王府這件事,他也想到了一件事。
他看著妹妹,那日被他們撞見的那個慌亂逃走的身影,與妹妹八分相似,隻是那個身影穿的是攝政王府婢女的服飾。
“小妹,攝政王平時都是怎麼欺負你的?有沒有……對你做什麼過分的事?”
虞溫寧這下是更不解了,在前院大廳姐姐都細數了盛蘭澤那廝對她的欺負,她這個二哥怎麼還追著問啊。
“不就是關地牢,上枷鎖,然後不給我飯吃,這些還不過分嗎?”
虞溫情得到答案,鬆了口氣,但麵上還是氣憤不已。
“這個攝政王,他也太不留情麵了,溫柔都要嫁給他做他的王妃,你也是太後欽定的皇後,這親上加親的,他怎麼這麼狠心待你?”虞溫情氣到拿著折扇使勁搖,給自己扇風。
虞溫寧也生氣,對盛蘭澤那是咬牙切齒的,不過現在她已經回到虞府了,以後也不會再去他的攝政王府。
“對了二哥,我被攝政王抓走後,那件事後來怎麼樣了,現在還能繼續嗎?”
提起這個,虞溫情收了折扇,坐到虞溫寧身旁。
“這個事說來也挺奇怪的,我看著時辰到了,就去府門前看,可我在府門前等了小半時辰,門前風平浪靜的,我便去三巷街,你猜我去三巷街看到了什麼?”
虞溫情掉足了虞溫寧的味口,虞溫寧好奇得很。
“你看到什麼啦?你快說啊,別賣關子了?”
虞溫情緩了口氣,接著說道:“三巷街的流民,一夜間全都不見了。”
“啊……誰有這麼大能耐啊?”
“能有誰啊,攝政王唄,他是連夜將人全都趕出了京都,那些還沒入土的屍體,全被一把火給燒成了灰。”
“什麼?他怎麼能這麼做啊?”
“他怎麼做還不是由他高興嗎?況且這次他還有理由。說雲頂山剛發生過瘟災,若大的京都,可不能出現一丁點的閃失,所以流民必須趕出京都。然後還給京都的四大城門都加派了守衛,進出一一進行盤查,再不許放進京都一個流民。”
虞溫寧頓時焉兒菜了,好不容易設下的局,眼看就要成了,偏偏被盛蘭澤輕飄飄的就給破壞了。
“等等!二哥,你別想岔開話題,你還沒有告訴我,攝政王利用我究竟給虞府開了什麼條件?是讓你們幫他練兵還是幫他招募,會不會讓虞府有危險……”
“小妹……”看虞溫寧如此激動,虞溫情伸手按到她肩上,聽他接著道:“沒有危險,他就是想要統領大哥在邊關的三十萬兵馬。”
“他想要我們虞府的兵符。”
“嗯。”
“那兵符是太後給我們虞府的,太後又將姐姐賜婚給他,這兵符不就等於是給了他嗎?他怎的還利用我向父親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