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溫寧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冷冷的看著虞溫情,將手自虞溫情的手下抽出來,自己將衣袖放下去。
虞溫情心頭有些發虛,也不知道虞溫寧是什麼時候醒過來的,都看到了些什麼,要不要先自己編個理由圓過去。
虞溫寧就怔怔的看著她二哥,那樣子,就等著二哥自己開口解釋。
虞溫情一咬牙,“哈哈哈,其實啊,我就是好奇,所以……嗯……看看……”虞溫情意指捥妹妹衣袖的目的。
虞溫寧抬手撫上手臂上的傷,原來二哥想看她的傷口,難怪在捥她衣袖。
虞溫情眉鋒打結,瞧著妹妹手按上的位置,正好尋到機會,轉移話題。
“小妹,你身上的傷……”
虞溫寧以為二哥要刨根問底,她夜闖攝政王府的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拿來。”虞溫寧伸手向二哥要印信,她可是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差點把命交代在攝政王府才取到了印信,可不能讓二哥就這麼把印信拿走了。
虞溫情不知道妹妹要什麼,有些懵。
“拿什麼?”
“你跟我裝什麼蒜?你從我這兒拿走了什麼?還給我!”
虞溫情是真無辜,當即是指天發誓。
“我虞溫情要是拿了小妹的東西,一輩子找不著喜歡的姑娘,娶不到媳婦。”
好惡毒,虞溫寧還是第一次聽二哥發這麼重的誓。
“你當真沒拿?”
“我……我拿你女兒家的東西做什,再說,我堂堂大將軍的二公子,我要什麼東西得不到,還欺騙妹妹將妹妹的東西占為己有不成?”
虞溫寧看二哥如此誠懇,便信了他。她連是什麼東西都沒說,二哥就敢發毒誓,看來二哥是真的沒有從她這裏拿過任何東西。
那印信去哪兒了?
莫不是被救她之人趁她昏迷拿走了?!
“哎呀……”又白費功夫了,弄一身傷,也沒看到救她的俠士的真容。
看妹妹如此愁苦,虞溫情更是好奇。
“究竟是什麼東西啊?還有啊,你昨夜幹什麼去啦?怎麼弄的一身傷啊?”
虞溫寧小嘴一裂,跟二哥打哈哈。
“二哥,這麼晚了,你不回房去來我房裏做什麼?你雖然是我親哥,但這……男女有別……”
虞溫情雙眸微眯,女扮男裝跟他出去混大街的時候沒想到說男女有別,這會兒被抓住小辮子,就知道說男女有別了。
“行,男女有別,天色也晚了,你早點休息吧,我走了。”
站起身離開,虞溫情才鬆了口氣,看樣子,妹妹並未看到他做了什麼,這也省了他做解釋。
翌日,虞溫寧是睡到日上三竿還沒起,虞溫情難得的沒有一大早就出府,等小妹睡舒服了,才出現在小妹的院子裏。
虞溫寧伸了個懶腰,傷口還有些痛,捂著傷口,請虞溫情入內。
“幹嘛呀,一大早的,這麼好心來看我?”
“早?你看到頭頂的太陽升到什麼位置了嗎?都說我是咱虞府的膿包,整日裏隻會花天酒地,我看你比我更是有過之而無不及。”虞溫情狠狠的搖著折扇,對外界對他的評價,很是不服氣。
虞溫寧攤手,“怪我咯,名氣不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