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下午沒有安排安排了,你回家休息一下罷,都累了好幾天了。”陳康有些憂心地說。
席捍風輕點頭,沒有再說啥,走出了辦公間。
“對了,海選的事有進展麼?”席捍風走了幾步,倏然問了聲。
陳康答說:“倒是有不少人前來麵試,可她們的身子都不契合,因而一直到眼下都沒找到合適的人選捐獻小姐的腎。”
“繼續盯著,一有消息就跟我說。”席捍風心中湧起一陣失望,交待道。
陳康點了下頭。
途經助理的辦公桌時,席捍風倏然停住步伐,眸光死死盯在一本報刊上。
“秦先生!”助理被他的眸神嚇住,霎時不清楚咋辦行。
天啦,這本報刊隻是是她閑暇時打發時間才看的,秦先生不會是怪她辦公時間不務正業罷。
“沒事,你繼續忙工作。”席捍風說,他的眸神還停留在報刊的某個角落,而後伸出手來,將報刊拿在掌中。
背後的陳康也感覺有些不對勁兒,走近前來,眸光也看了過來。
彼時,報刊上的某個角落,刊登了一張風景照片,景色迷人,照片上的女人也非常漂亮。
等等,女人?陳康倏然明白了老板在看什麼,這照片上的女人含笑嫣然,眸光溫柔,可不正是小姐生前的模樣?
天!這女人長的幾近跟小姐毫無二致,隻是她的身型更瘦一些。
“她是念安!”席捍風眸光癡迷地盯著照片,低低地說。
陳康心中一驚,秦先生果真是如此想的。
“先生,這女人的確跟小姐長的像,但小姐已然去世半年多了,她,不會是小姐的。”陳康艱辛地把後半句話說了出來。
秦先生對小姐的感情,他這半年都看在眸中,倘若彼時他順著秦先生的話說下去,怕是秦先生翻遍整個地球都要把這女人找到不可。
秦先生因為小姐,實際上已然瘋了。
席捍風聽了陳康的話,麵上的神情沒啥改變,緊盯著照片上的女人又看了良久,才低低的說:“沒錯,她不會是念安,念安已然徹底離我而去了,我,我真的是魔怔了。”
陳康心中十分難受,因為秦先生,也因為過世的小姐,他們都不易。
倘若小姐還在人世,該有多棒啊!
西雅圖。
自從回到這兒往後,顧念安的身子狀況愈來愈差。
蘇明朗急的不行,他四處找人打聽哪兒有合適的腎可以捐獻,終究從一位朋友那兒的到了一個驚人的風聲。
顧家的大小姐要換肝,可腎承受不住,於是要找個合適的人將腎捐獻,並且已然海選了大半年了,都沒找到那個合適的人。
“你說的是秦氏企業的秦先生?”蘇明朗聽見這則消息後驚喜交加,趕忙問朋友。
“便是那個秦先生,隻是秦氏企業眼下改名叫‘念風’集團了,聽人說,這個秦先生倒是個癡心人,改名字也是因為他家收養的那個哥哥顧念安,因而取了名字裏的念字。很遺憾,佳人已逝,他如此做也隻是因為紀念罷。”
“你說的都是真的?”蘇明朗不關注那些八卦,他隻關愛這則消息的真實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