綱吉呆愣的轉頭看他,嘴裏發出一聲不明意味的,“哈?”
“拚死決心的努力吧!”
北沢澄收回看向扒手離去的目光,扭頭的時候這回輪到她愣住了。
“複活——!!”
布料撕碎的聲音響徹在她耳畔,尤為明顯。
一陣煙塵刷地在她眼前激起,北沢澄垂頭捂著嘴咳嗽,迷茫地抬眼看向四周,“阿綱呢?”
裏包恩收回變回成變色龍的列恩,抬手將它放回自己的禮帽上,“嘛,或許已經在學校等你了吧。我們去學校吧,小澄。”之後他將地上撕碎了的校服打包好背在了身上,又躍上了牆頭。
北沢澄看向裏包恩,總覺得哪裏微妙地不對,但又說不出來,她隻好無奈點頭,“好。”她彎腰撿起了綱吉丟下的書包。
綱吉居然有膽子去追扒手,這才是令北沢澄感到意外的。她以為綱吉的第一反應是報警。北沢澄想著,目光瞥向牆頭的裏包恩。
“你有什麼想問我的,大可以說出來,小澄。”在北沢澄第二次將目光下意識的瞟向裏包恩時,裏包恩走在牆頭上頭也沒回的說了聲。令偷偷摸摸瞅人家還被抓包了的北沢澄略有些尷尬,她垂頭斟酌了一番,抬頭看向裏包恩,“裏包恩先生。”
“嗯。”裏包恩應了聲。
“您說您是阿綱的家庭教師,是真的麼?”
“我不僅是蠢綱的家庭教師,還是世界第一的殺手。”
北沢澄愣了愣,“殺手?”
裏包恩扭頭看她,“我還與你父親是同事。”
“同事?”北沢澄蹙眉回憶了下自己父親的工作,之前想不起來了,父親回家後她問了句。父親貌似是去給外國的一位高層當秘書?“政治家?”
聽到這個結論。裏包恩的步伐都有一刹那的停頓,“你父親是這麼和你說的?”這理由比家光那家夥的南極挖石油靠譜多了。
北沢澄點頭,想了想,“所以裏包恩先生是那位政治家的護衛麼?”殺手護衛什麼的,好像在政治家身邊有這種配置也沒問題的樣子。但北沢澄就是感覺有哪裏不對,聽上去很有道理的樣子,但就是有違和感。
等等!北沢澄想起了之前奈奈伯母說過,她父親和阿綱的父親是一個公司的同事。但是……家光伯父不是去南極挖石油了麼?還有南極挖石油是什麼東西?!南極有石油?!
(北沢清和:果然那家夥是個坑貨)
北沢澄想清這一點後問裏包恩,“我父親其實不是什麼政治家的秘書吧?”
裏包恩見北沢澄自己想到了這一點,在想要不要幫北沢清和圓謊。好歹是幾個不靠譜的同夥中最靠譜的那一個,之前也受過人家不少的幫助,但是他的女兒又很敏銳的樣子,不好扯謊。於是裏包恩就考慮了一秒,果斷將鍋甩給北沢清和讓他自個兒去選擇說實話還是繼續扯謊,“這個嘛…你還是回去問你父親吧,我的事你父親其實也都知道。”嘛,大部分都還是清楚的,好歹是彭格列家族情報部門的頂梁柱。
到時候北沢清和在他頭上安了什麼人設,大不了他都接了就是。他這也算是給足了北沢清和麵子。
“這樣嘛…”北沢澄雖還有疑慮,但裏包恩都這麼說了,她也隻好應下了。
父親到底是在做什麼啊?
北沢澄心裏思索著這些,麵上不禁有些心不在焉的,隨後她鎖緊了眉頭。
難道是在做什麼很危險的事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