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過了多久,一個溫暖的懷抱自後擁住了她。
“卿卿,怎麼又哭了?誰欺負你了?告訴我,我抄他全家!”
公主回過神,連忙用袖子擦眼睛,卻發現根本就沒有眼淚。回頭怒視那個一臉無辜的人,怒道:“你騙我!”
“如果我的卿卿沒有傷心,又怎麼會上當呢?”溫柔低沉的聲音帶著濕氣環繞在公主耳邊,“告訴我,為什麼傷心?誰欺負你了?”
公主怒氣更甚,咬著下唇,半響道:“是攝政王!是陸無雙那個蛇蠍女人!我要抄她全家、誅她九族!”
“是是是……陸無雙就是個蛇蠍女人!欺負卿卿,該打!”那人一隻手將公主緊緊勇在懷中,另一隻手卻拉開自己衣襟,一副視死如歸的模樣,“小臣竟敢惹得公主殿下哭泣,實在是罪孽深重,來,狠狠的蹂躪她!讓她在床上生不如死!陸無雙全家就她一個,全家都在這兒了,公主不要客氣,抄她全家!”
趙芷看見這個貼著假胡須的美人兒一臉認真的說著痞話,情不自禁“撲哧”一聲笑了出來,旋即又想到自己正在生她的氣,立刻斂了臉色,道:“你來做什麼?”
“我聽說自己惹了公主傷心,特來給公主賠罪。”攝政王陸無雙拉著著趙芷的手放在自己胸前,“是小臣欺負卿卿了麼?”
“是你是你!當然是你!”有了這溫暖熟悉的懷抱,威嚴的長公主再也難以維持麵具,哭著捶打陸無雙,“就是你!欺負了皇弟,還欺負我!”
“別打了啊,卿卿。”攝政王的無辜的臉有些抽筋,“這裏可以摸,可以捏,不可以打的啊,卿卿。”
公主看了看自己放在攝政王胸前的兩隻手,臉一下就紅了。啐了攝政王一口,罵道:“你這登徒子,這樣的話也說得出口!本宮臨幸你是你的榮幸!”
“對對,是我,是我的榮幸,我是登徒子!”
公主聽了,推開她,道:“是麼,你陸無雙可是吃了碗裏的還惦記著田裏的,看你如此油腔滑調,還不知道禍害了多少良家女子、風塵絕色!”
攝政王秀眉微蹙,道:“這你可冤枉我了?自打認識你,我何曾眼裏有過別人?”
“晉國公送你的揚州瘦馬,還可心吧?”公主收拾眼淚,端坐冷笑質問。
攝政王連忙道:“哎喲,卿卿你可是冤枉我了,醋壇子也不能摔我身上啊?那些人我可是一個都沒碰啊!天地良心……人家可冤枉死了……”
“哼,那個叫憐兒的,不是哭著喊著要給你做妾嗎?”
“她想的就行啊?人家才不娶她,人家就嫁給你……”攝政王一口一個人家,嗲得要命,公主殿下實在受不了一個成熟禦姐的角色崩壞,不輕不重的給了她一個巴掌,“你給我自重!”
“卿卿你冤枉我!忘我為你們趙家做牛做馬,二十歲之前做軍師、二十歲之後做管家,白天做攝政王、晚上又暖床,我容易嗎我?不行,卿卿你要補償我!”說著便抱著公主直往殿內床榻而去。
“你,你放肆!本宮要——”
“要抄我全家!恩恩,公主別客氣,盡管來!臣已經洗幹淨了!”
“你這個……你這個……唔,無、無雙……現在……嗯……現在是白天……”
“沒事,我們白日宣淫又不是第一次,來嘛來嘛……”
“……”
公主沉浸在這歡愉之中,隻來得及問自己一句:當年怎麼就覺得她陸無雙是個楚楚可憐的美少女呢?怎麼就沒想到她會是個如此麵善心黑的蛇蠍女人?而自己,怎麼又對這個可惡的女人動了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