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縱強迫秦窈的初次。每個人的虐點不一樣,所以慎入。看後如引起不適,自行翻閱前麵的狗糧洗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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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已深,無月,黑幕凝重。
李嬤嬤守候在屋門外,神情悠閑,老臉上堆著笑意。
少爺凱旋歸來,立了大功,晉封二品驃騎將軍,看往後誰還敢對姑娘使臉色。
姑娘也算熬到頭了,yzbb府中的日子定會越來越好。
一人踏著夜色自院外而來,身高八尺,健壯威武。
李嬤嬤眯著眼瞧得仔細了,上前笑著行禮:“少爺大安。”
秦縱頷首,越過她往屋門走去。
李嬤嬤忙道:“姑娘正在沐浴呢,少爺且請稍等片刻。”
秦縱的喉結滑動了一下,停下對她道:“李嬤嬤,姐姐將來若要嫁人,新郎隻能是我。你懂我的意思了麼?”
李嬤嬤大吃一驚,她年紀許大的婆子,如何不懂他話中的深意。
少爺看姑娘那種眼神,熱烈纏綿,絕非姐弟之情。她心裏門兒清,卻不敢多嘴。
往日少爺在舉止上也不曾跨越雷池,怎的征戰回來就不想再隱忍了?姑娘向來恪守綱常,今夜不知道要吃多少苦了。
李嬤嬤轉喜為憂,愁眉不展地轉去了膳房,吩咐小丫頭燒水。
秦窈今日十分歡喜,不隻為弟弟封功晉職,亦為他平安歸家。
爹娘早逝,隻剩這個至親陪在身邊,相互扶持一十幾載,她對弟弟的疼愛自不必多言,滿身心血都付於他身上。
母親臨終前囑托她督促弟弟學習,將來重振門楣。夙願一朝得以實現,秦窈如釋重負,如今待他娶妻生子,此生便再無牽掛。
門外模糊的交談拉回思緒,秦窈留心聽時,聲音已停住。
須臾,門被推開。
秦窈隔著屏風問:“嬤嬤有甚緊要事麼?”聲音裏還含著溫軟的笑意。
她沐浴時不需人服侍,嬤嬤無緊要事,不會在此時進來。
“姐姐,是我。”
“阿縱?”
秦窈忙將浴巾掩在身上,貼在桶沿,“阿縱你先出去一下好不好?我穿——”
餘下的字句驀地銷聲匿跡。
她愣了愣。
“阿縱你做什麼!”秦窈轉過身,彎腰抱著肩膀,羞惱道,“你先出去!”
秦縱見到她身體的一刹那,四肢酥麻,心口亢奮地跳動,急促有力。
想做什麼?
自然是日夜遐想之事。
緩緩走過去,單膝跪在她身旁,聲音低啞道:“我出征前每每以聲色誘惑姐姐,姐姐為何不問我緣由?”
原來不是她多心。
秦窈不曾經曆過男女間的情情愛愛,卻也疑心他那時的言行舉止古怪。
兩人靠的近時,他的薄唇會忽地有意無意擦過麵頰。夜裏自前廳回後院,他說擔心她冷,伸手圈著她的腰身。
這些舉止過於親密,秦窈想起外祖母的話,心焦不已,多次以聖賢之話與史上亂倫之事謹訓,期望警醒他。
他不明說,此事尚有挽回的餘地,她與他之間還能以親情相待。一旦挑破,秦窈再也無法製止。
“阿縱,你喝多了,我喚嬤嬤進來送你回房歇息好不好?”
秦窈欲離他遠一點,剛動,他抬手按住肩膀。
溫熱細膩的肌感自手掌下傳來,秦縱呼吸一滯,手不由自主地沿著曲線摩挲。
“我是多喝了幾杯酒,卻不至到醉的地步。我知道自己心悅姐姐,想同姐姐歡愛。我也知道姐姐不敢嫁予我。可我忍了三年,不能再忍了,今日我一定要同姐姐做盡男女之事。”
秦窈掙紮著躲避他的觸碰,聽到最後一句話,心神欲裂。
來不及勸阻,被他打橫抱起,往床邊走去。
秦窈心慌意亂,厲聲道:“阿縱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你想千辛萬苦拚來的功名毀於一旦麼!”
“假若功名能換來姐姐的回應,我雙手奉上。”
秦縱將她放在床上,解衣裳之時,目不轉睛地盯著她,放肆狂熱。
秦窈背對他縮進床角,將被褥卷在身上,牢牢地抓著。窸窸窣窣的衣料摩擦聲敲擊耳膜,她周身冰冷。
“秦縱,我是你親生姐姐!”
“隻有姐姐才能令我情不能已,時時刻刻想撕開姐姐的衣裳。”
秦縱跨上床,運勁拉開被褥,她白皙的後背一寸一寸露出來。
火熱的唇貼在背上,秦窈似被燙傷,劇烈掙紮,“違亂倫常人皆不恥,阿縱你不要再錯下去了,姐姐求你。”
此刻什麼道理、何方神聖都無法阻止他要她,違亂倫常又如何,他若有罪,神人盡管來共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