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她太不懂規矩了,我馬上帶她下去好好教育。”王管家站出來,氣得臉色發青地對戰戩道。
歐月也連忙訕笑著說:“戰戩,你別跟她生氣,讓王叔教訓教訓,我們去吃早飯。”
可是戰戩不理會兩人的勸告,推開歐月一步步走向方慈。
他臉色陰沉,表情森冷地嚇人。眼眸裏更是透著冷厲地光,仿佛萬把利劍刺向方慈。
方慈不由自主地往後退,戰戩的表情太可怕了,讓她直覺地感覺到危險。
可惜,她感覺的太晚了,也忘了現在的戰戩早已不是以前的戰戩。
“你放開我,你要幹什麼?”
方慈掙紮著大叫,戰戩抓住她的手腕將她往樓上扯。
可惜她的每一次反抗和央求都沒有作用,家裏那麼多人看到卻沒有一個人上前幫她。歐月倒是上前想要勸阻戰戩,可是卻被戰戩冷冷地眼神逼退,隻好訕訕地站到一邊。
方慈被戰戩扯到樓上,直接推進浴室裏打開水龍頭,將浴缸裏的水放滿。
“你問我還想怎麼樣?這樣難受嗎?是不是很難受?”戰戩抓著方慈的頭發,強行將她拉到浴缸邊,按著她的頭將她按在水裏。
方慈從小就怕水,小時候掉進水池裏差點淹死。從那以後,她就不敢再遊泳,也很少去水多的地方。
戰戩是知道的,是他帶著方慈去玩,才害的方慈落水。
可是現在他卻按著方慈的腦袋往水裏按,做出讓她最害怕的事。
方慈的手腳不停地掙紮,水裏發出咕咚咕咚地聲音。
她根本不會在水裏換氣,大口大口地水衝進她的口鼻,讓她覺得難受極了。尤其是不能呼吸,讓她很快大腦缺氧,手腳漸漸停止掙紮。
而這個時候戰戩就將她從水裏拽出來,方慈一臉的水忍不住嗆得咳嗽,眼淚混合著水一起流下來。
“難受嗎?”戰戩咬著牙在她耳邊問。
方慈哪裏還有力氣回答,除了咳嗽就是咳嗽。
其實她不用回答,所有的反應已經告訴他,她有多難受。
可是戰戩卻還不滿足,等她終於喘過氣了又再次將她按在水裏。
這樣反複四五次,方慈真的快要窒息了。戰戩才終於收手,像扔抹布似得將她扔在浴缸邊。
“方慈,你給我聽著。你這種難受的感覺,我每時每刻都在感受。你問我為什麼那麼恨你們家,我告訴你,因為我當初所承受的痛苦,是你現在的千倍萬倍,就算你們全家都死,也難消我心頭之恨。”
“咳……咳咳。”方慈終於咳出來,從嘴裏吐出幾大口水。
原本蒼白的臉,也因為咳嗽而變得漲紅。
等她終於咳嗽的沒那麼厲害了,睜開眼睛看向戰戩,戰戩卻在接觸到她目光的那一刻迅速轉身離開。
方慈苦笑,掙紮著想要起來,可是腿太軟了,根本動不了。
她伏在浴缸的邊沿嗚咽地哭泣,究竟為什麼,讓她和戰戩走到今時今日。
“方慈,你怎麼樣?我扶你起來。”祁素來了,連忙將方慈扶起來。
方慈靠著他才勉強站起來,虛弱著聲音道:“你倒是每次都很及時,是我運氣好嗎?”
“什麼運氣好,是戰戩給我打電話讓我來的。他……把你按水裏了!真是的,明知道你怕水還這樣對你。”祁素忍不住埋怨。
“祁素,求求你告訴我,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方慈突然抓住祁素的手,哀求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