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慈雖然跟戰戩結婚了,可是卻沒有睡在戰戩房間的資格。
王管家讓她睡在樓下的儲物間,連傭人都不如。
睡到半夜,方慈突然覺得呼吸困難,身上像是壓了什麼。難受的她不得不睜開眼睛,當看到身上壓著一個人,嚇得她立刻清醒,尖叫一聲。
“叫什麼,不願意讓我碰你嗎?寧可睡在儲物間也不肯回房間睡,你在為誰守身,蕭錦陽嗎?”戰戩喝醉了,醉醺醺地揚起一巴掌打在她臉上大罵。
方慈痛的紅了眼眸,尤其是戰戩開始撕扯她的衣服,更是嚇得她渾身發抖。
“戰戩,你放開我,不是我要睡在這裏,是王叔讓我睡的。”方慈推搡著他解釋。
“撒謊,騙人,你就是個小騙子,騙人精。”戰戩將她的雙臂舉到頭頂,一隻手急切地撕扯她身上的衣服。
“我沒有騙人,我沒有。”方慈極力狡辯。
可是戰戩已經拉開她的腿,不顧她上次的創傷便狠狠地要了她。
方慈痛的咬緊牙關,眼淚忍不住落下。
戰戩舒服地歎息一聲,一邊啃咬她精致地鎖骨,一邊在嘴裏嘟囔:“你這個騙子,你以為我還會再相信你嗎?回來了又能怎麼樣,你已經是我的妻子了。就算你死,那也是我戰家的鬼,他別想有機會帶你走。”
“戰戩,你放開我,我痛,我好痛。”方慈哭著哀求。
可是喝醉了的戰戩更加可怕,像野獸一樣恨不得將她撕碎。
終於結束,方慈連叫的力氣都沒有了。
戰戩搖搖晃晃地起來,隨便穿上衣服又搖搖晃晃地出去。
方慈躺在床上默默地流淚,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才掙紮著勉強起身。一身的粘稠讓她覺得惡心,她必須要去清洗。
可是沒想到等她坐起來,卻看到門口站著一個人。
方慈嚇了一跳,驚叫一聲拿起被子遮住自己的身體。
燈亮了,居然是家裏的女傭。
不過家裏的傭人對她臉色也都不好,走過來扔給她一瓶藥說:“王管家說了,讓你馬上服藥。別指望懷上少爺的孩子就能翻身,你不配。”
方慈苦笑,屈辱地將那瓶避孕藥撿起來。
他們一直跟她說不配,一直說他們方家罪孽深重。到底之前發生過什麼,為什麼她什麼都不知道,卻要承受這樣的痛苦。
第二天早晨,方慈拖著疲憊不堪地身體被叫起來打掃衛生。
正在擦樓梯時,一雙纖細地美足停在她手邊,從頭頂傳來一聲嗤笑。
方慈抬起頭,是歐月,穿著一件性感的吊帶睡裙。看來昨天晚上,她是睡在這裏了。
王管家走過來,看到歐月十分恭敬地叫了聲:“歐小姐早。”
歐月衝他點頭,又瞥了一眼方慈說:“過來,洗洗手幫我倒杯水喝。”
方慈咬了咬唇,忍受著屈辱給她倒了杯水,送到她麵前。
可是歐月端起水杯卻故意潑到她臉上,還做出一臉驚訝地模樣道:“哎呀,對不起,手一滑潑你臉上了。”
“你……分明就是故意的。”方慈氣憤道。
“是嘛,我是故意的啊!那我就是故意的,你能怎麼樣?”歐月囂張地問。
“怎麼回事?”戰戩從樓上下來,一邊整理襯衫的衣領一邊冷冷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