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借的不隻是你我的東西,”上官文說道:“更重要的是想借父親的東西。”
“這東西我也有?”上官武撓頭問道:“到底是什麼?”
“勢!賢哥兒他想要借的是勢。”上官文轉望方祖賢,麵上笑意甚濃,說道:“可是,你有沒有想過,一旦你判斷錯誤,不僅你會受到懲處,更會牽扯到父帥。”
“我現今已被困於對方的局中,以我眼下的力量,要想破此之局,恐怕難有所成。”方祖賢也回以一笑,隻是他的笑容顯得有些無奈,道:“不得已,我隻能尋求其他的的破局之法。”
上官文道:“這是自然,你的想法並沒有錯。隻是,你有沒有想過,你這麼做無疑是將父帥推到了伍家與文鬆的對立麵。盡管你能借父帥之勢來破此困局,但父親卻不一樣能接“什麼時候的事了?”方祖賢依然緊問。
“應該是上個月的事勢!他想要借的是勢。”上官文轉望方祖賢,麵上笑意甚濃,說道:“可是,你有沒有想過,一旦你判斷錯誤,不僅你會受到懲處,更會牽扯到父帥。”
“我現今已被困於對方的局中,以我眼下的力量,要想破此之局,恐怕難有所成。”方祖賢也回以一笑,隻是他的笑容顯得有些無奈,道:“不得已,我隻能尋求其他的的破局之法。”道:“如今對方布下了這麼大的一個局,以我的能力既無法看破這個局,也看不出對方的破綻,更沒有能力破掉這個局。所以,我此來的確是想借些什麼的。”
“借什麼?”上官武奇聲說道:“隻要不是父親和小妹的東西,你且隻管開口就是。”
“他想借的不隻是你我的東西,”上官文瞟了上官武一眼,說道:“更重要的是想借父親的東西。”
上官武不解的問道:“父帥與我們兩人的東西?這又是什麼?”
“勢。”上官文說道:“他想借的是我們的勢。”
“原來是想借勢。”上官武望向方祖賢。
方祖賢點了點頭,轉首上官文,由衷說道:“原來大兄早早就猜到了我的意圖。”
上官文嘿嘿然一笑,眼望手中折扇上的墨痕,說道:“從你之前所言中可以看得出來,你現在還並不想跟伍家完全鬧翻,還想在你與伍家之間保持出一片空地來緩衝你們之間的矛盾。”
上官文抬眼逼視方祖賢。
方祖賢沉首,垂首默認了此事:“我現在雖然已脫卻了平民的身份,但與勢大根深的伍家相比,我可以說與一隻小牛犢無異,而伍家卻是一頭龐大凶狠的猛虎。”
方祖賢一說及此事,感覺嘴角微微發苦,道:“如果我直接與伍家這頭猛虎正麵相對,隻怕很難存活於世。而今之計,唯有借些恩師與兩位兄長的勢,來為自己空出一片緩衝之地來。”
“你是我見過的人當中,最能坦蕩借勢的人。”上官文收折起手中的扇子,笑道:“我回來之後,二郞曾與我把酒談論了你一夜。”
一夜的時間很久,也足以談及很多事。
之前的兩個月裏,方祖賢常入固原請教過上官道許多事,因為走動的勤,也因為與上官武相處得不錯,所以常與上武同席抵足相談,談到了他在白夏國的諸多事情。
當然,他這麼做不僅僅是兄弟間的一種誠摯相談,更是想通過上官武,把自己在白夏國的所為傳入上官道的耳中,借此來向上官道表明自己的態度。
方祖賢聽上官文這麼一說,立時明白上官文一定是通過上官武知曉了自己在白夏國的諸多往事。
“表麵上看起來你是一個堪拙的人,但實際上卻極善於暗中借勢來成就自己。大巧若拙,大智若愚,正此所謂也。”上官文笑意更濃,說道:“先是,借林遠之勢成為大漠裏那個鎮子的總鎮台,而後,借那支商隊之勢令得那位綽號‘狼盜’的人轉入你們的商隊。再後,又借勢讓你的那位結義哥哥反出兜截你們商隊的馬賊。”
方祖賢越聽越心驚,上官文卻是越往下說,麵色越是笑意盛盛:“之後,你又借那個鎮子裏的兄弟並商隊和林遠的力量,與白夏國鐵鷹軍的遙相勢壓,逼得一眾馬賊竟自相投。再後來,你借商隊與馬賊的力量,數次破鐵鷹軍,借人之勢為你自己贏得了相當的聲望,更贏得了眾人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