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容賀的脾氣。
也知道他對於什麼事都勝券在握。
但是有些事情還是不再他的自控範圍之下。
她也不知道從什麼地方掏出來一把刀,“那我死了也就好了,我知道你們都不待見我。”
顧晚回來這裏,第一是父母在。
第二也是舊情難忘。
她覺得眼前這個男人越看越帥,帥的讓他想要攻略他。
可是男人不為所動。她隻能來點真招。
不管怎麼樣。容賀不會坐視不管。
她知道,沒有哪個醫生會想讓病人一直生病。
而且剛才就用這個招數,讓男人留下來的。
容賀目光一凜,此時那雙眸子深沉,一把走過去拽住了她的手腕,“鬧什麼!”
他確實覺得煩了。
剛才就是他自殺。
被護士發現。
這才止住了血。
可誰知道,這現在又開始做這一套。
“我想死你也要攔著我!”
她現在反正是什麼都不怕了。
“你擔心我?”她高興的就差手舞足蹈,此時一隻手勾著他的脖子,“阿賀,其實我們應該是最般配的,從小一起長大,我清楚你所有的事情,我才是可以站在你身邊的人。”
她聲音很輕。
而此時,瞥到了門口的身影。
她湊過去,親了容賀的側臉。
得逞之後,立馬就挪開了,“嘿嘿,我親到了!”
“別胡鬧!”男人將她抱起來放到了床上。
而後女人的手腕將他摟住。
“阿賀,我們重新開始!”
門口。
夏言原本滿心歡喜地來到了這裏。
剛才護士說,容賀在給人包紮傷口。
她原本可以在辦公室等著。
可那一刻,卻有一些等不及。
她著急的跑過來。
這醫院,她很熟悉。
所以三下兩下就找到了那人。
而後就看著那一幕。
說實在話,夏言脾氣火爆,遇到了這樣的事情,第一反應應該是衝進去,好好質問他們在做什麼。
可是,當她看著容賀對著那頭女人,親呢。
就連剛才她親了她一口的時候。
男人也沒有多說什麼。
她是不一樣的。
在容賀的心裏。
女人看著那頭門口的人,此時,還沒走。
“阿賀,你說你老婆在家裏一個人過除夕?會不會悶啊?要是他知道我們倆偷偷的在這裏做這樣的事情,會不會吵著要跟你離婚。”
“她比你懂事!”
懂事。
夏言聽著他們的對話。
她覺得這一刻全身都有些冰冷。
霎時。
像是一種說不出來的壓抑,讓她壓的喘不過來氣。
不該是這樣的場景。
可就是發生了,她不是逃避的人。
“女人可不希望自己做懂事的人哦,該耍小性子的時候還得耍,你最吃這一套了!”她笑了笑,眼神帶著挑釁。
“顧晚!”
而就在這個時候。
夏言進來了。
“阿賀,她……”
她本就不是畏手畏腳的人。
遇到了這樣的事情,也不會落荒而逃,
而是,直接就走進去。
她坦然自若。
到是顧晚覺得,自己好像就是一個跳梁小醜。
“阿賀,這是你的追求著嗎?這大晚上的,還追來醫院了!果然,你還是跟之前一樣,這麼受歡迎,讓我壓力好大。”
顧晚白蓮花的發言。
讓夏言眉頭緊蹙。
“我是他老婆。”
女人聞聲,此時目光注視著她,上下打量了一番,最後,移開了目光,“阿賀,你找老婆的眼光,還真是不怎麼樣。”
夏言頓時氣炸了。
她就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女人,白蓮花她見多了,在醫院裏,無時無刻可以見到各種小三,像是那群人,嘴裏說著真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