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前腳剛走,那匹馬也蹬蹬地跑了起來。
攝政王府裏的馬都是經過專人馴養的,不僅性格溫順沉穩,還能識路。
它沿著沿路跑回到了攝政王府。
王府的門房看到馬回來了,但馬背上的人卻不見了,暗叫不妙,趕忙讓人去知會大管家。
高善急匆匆地趕來。
他看著麵前的馬,心知譽王世子肯定是出事了,否則這匹馬不會獨自跑回來。
高善立刻命令馬夫去檢查馬匹,看看能否找到有用的線索。
結果馬夫從馬鞍下麵摸出了一塊玉佩。
這是花漫漫從譽王府裏帶出來的玉佩,它象征著譽王府世子的身份。
玉佩的正麵刻著譽王府的圖徽,背麵則鐫刻著一個端端正正的“譽”字。
高善攥著玉佩,猜測這事兒很可能是跟譽王府有關係。
他將玉佩交給一位王府親衛,叮囑道。
“務必要將這枚玉佩交到王爺手裏,速去!”
“喏!”
……
李寂這會兒正在校場練兵。
忽然聽聞自家兒子被太後帶走了,他雖然詫異,倒也沒有多麼著急。
他和太後之間的關係是不怎麼樣,但太後也不至於蠢到公然對他兒子下毒手。
除非她是想逼著他謀朝篡位。
李寂將手頭的事情交給旁人,脫掉身上的鎧甲,打算親自去宮裏把兒子接出來,順便敲打一下太後,讓她安生在宮裏待著,別總想著鬧幺蛾子。
結果人才剛走到軍營大門附近,就又見到一個王府親衛急匆匆跑來。
“啟稟王爺,譽王世子失蹤了!”
李寂瞬間就變了臉色。
他一把揪住那個親衛的衣襟,鐵青著臉追問道。
“什麼叫做譽王世子失蹤了?她不是在王府裏待著的嗎?怎麼會失蹤的?”
親衛被王爺這可怖的模樣嚇得雙腿發軟,但還是盡職盡責地把事發經過說了出來。
“譽王世子得知小世子被太後的人帶走了,心裏著急,就一個人騎著馬出門去了。
誰知沒過多久,他騎的馬回來了,但他人卻不見了!”
說完他便將那枚玉佩交上去。
“這是從那匹馬的馬鞍下麵找到的,請王爺過目。”
李寂鬆開親衛,一把奪過玉佩。
黑眸之中浮現出暴戾猩紅。
他一字一頓地從牙縫裏擠出三個字。
“譽、王、府!”
原本他還算等譽王府正式起兵了,他再名正言順地將譽王府給一鍋端了。
可現在譽王府竟然敢對漫漫下手。
這已經觸及到了他的底線。
他點齊人馬,直奔譽王府而去。
然而還沒等他們趕到譽王府,就遠遠地看到譽王府所在的方向冒起滾滾濃煙。
有人在聲嘶力竭地大喊。
“走水了!譽王府走水了!”
等李寂帶著人趕過去時,就隻能看到被火海吞沒了的譽王府。
至於譽王府內的人,竟無一個跑出來。
也不知道是死了,還是早就已經溜了。
李寂當即調轉馬頭。
“去刑部!”
杜先生還被關在刑部大牢裏。
以他在譽王府中的地位,這些事情他不可能完全不知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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