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丁大少卻超乎他預料的一步步向他走來。
“你幹什麼你!你瘋了嘛!”那個女主持人看丁大少氣勢洶洶的樣子,忍不住道。
但是說話的同時,她的身體往後退了一步。小鳥依人般拉住了林少的胳膊,躲在他的背後。
這個動作,很恰當地激發了林少心中的大男子主義,讓他有種被人需要著的充實感。
他當即就更加昂首挺胸地朝著一步步向他走去的丁大少說道:“你倒是敢動我一下試試,臭癟三!”
“你這麼盛意拳拳,我都覺得我要是不動你一下試試,很對不起你裝這麼半天的比呢!”丁大少笑眯眯說完這句話之後,一個箭步上前,一拳就砸向林少的鼻梁骨。
手法刁鑽、迅速、完全不是林少那種縱欲過度的身體能夠扛得住的。
當即就聽到一聲慘叫,林少捂著自己鮮血橫流的鼻子蹲了下來,兩隻眼睛淚花滾滾而下。
“林少!林少你怎麼了!林少你還好吧!”那女子當即也蹲下身子,掏出紙巾給要他擦鼻血。
林少一巴掌拍開那女子的手,麵目猙獰起來,看著丁大少的目光恨不得把他生吞活剝了似的,“混蛋!我要讓這一拳成為你這輩子最後悔的一件事!”
丁大少眉毛挑了挑,“那可不太容易,我努力吧!”
說著上前又是一腳,把那位林少踹到在地,之後轉身,從自己的吉普車後備箱翻騰出來一個大扳手,走到他們的賓利前,揮舞著扳手就嘭嘭嘭砸了起來。
直把沉浸在痛苦和憤怒之中的林少以及那位女主持人弄傻了。
他……怎麼敢?怎麼可以這麼瘋狂?麻痹的,難不成真的是邪教分子?他們覺得除了這個理由,絞盡腦汁也很難再為丁大少找到合適的理由。
“周局長怎麼還不來,次奧,這家夥太瘋癲了,等會兒一定要好好治治他!”鼻梁骨疼痛著的林少握緊了拳頭,臉上青筋都暴了起來,自己的愛車這麼被人砸了,這還是他在江南頭一遭遇到這種事情,而偏偏現在身邊沒有人,他不敢輕舉妄動生怕再惹到那個瘋子給自己增加皮肉之苦,隻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賓利在那個瘋子揮舞的扳手下逐漸癟了一塊有一塊,變成了月球表麵一般的凹凸不平,異常慘淡。
但是刻骨的恨意,依然在他的心中爆發。
他發誓,一定要讓這個瘋子後悔!一定!
然後就看到三個陌生男子朝他們這邊走來。
正是程世陽、連九龍、風一刀三人。
他們看了好一會兒戲,發現事情要比之前預料的嚴重,而且朝著越鬧越大的勢頭發展過去,當即都有些無奈。
那個青年男子的囂張跋扈他們都看在了眼裏,雖然沒聽清楚他打的那個電話說了些什麼,不過可以確定的是,那個家夥在叫人,沒想到吃一頓飯都能吃出這麼多事情來,而且丁大少那麼個喜歡裝比的人都被他們逼的動手了,他們三個當然不好意思繼續再看戲了。
“喂喂喂,我說你光天化日的怎麼能打人呢?影響多不好!”風一刀一邊走著一邊指著丁大少說到。
“嗯,這麼好的身手可不是為了欺負弱小啊!”連九龍點頭符合。
程世陽則笑眯眯地,“你看你都把人家打出血了,還砸人家的車,做人何必這麼囂張,低調一點不行嗎?”
這三個家夥一個接著一個揶揄丁大少。
丁大少則沒好氣的瞪了他們一眼,“滾一邊兒玩去!”
“你們!你們三個!幫我揍他!我沒人給十萬!隻要幫我揍他就行了,出了事兒我擔著!”林少突然捂著鼻子站起了身,對程世陽他們道。
這家夥居然沒有看出程世陽他們是揶揄口氣,還以為是見義勇為的來了。
程世陽詫異了以下,然後很為對方的智商捉急地說了一句,“咱們哥幾個也不差錢,區區十萬塊就想讓我們當打手,也太廉價了些吧!”
林少也是看到這三個家夥是從青峰會所門口走過來的,知道對方可能不差錢,當下就拍著胸脯自我介紹道:“我是金陵市市長秘書的兒子,林權,三位,我知道你們不差錢,就當咱們交個朋友了,隻要幫我揍一頓這個家夥,以後在金陵有什麼事兒我絕不推辭,我已經打電話給這個區的分局局長了,警察很快就到,這家夥馬上就要被警察逮走了,所以你們也不必擔心有什麼後果。”
他覺得自己這番話,比那三十萬要值錢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