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要好好的教訓你們。”程世陽捋起了袖子,咬著牙,衝向了這群懦夫。
“且慢。”
這個時候一位長得挺幹練的家夥出現了。
肩頭上麵扛著兩個杠杠,他是這一次的總教官,也是這群號稱是軍人的上司。
剛才聽說發生了軍人和學生的衝突,就緊趕慢趕的跑過來。
沒跑過來的時候還好,心裏安慰自己事情不大,可是過來之後,發現對麵的那人竟然是程世陽,他臉都嚇綠了。
原來他就是第六處的那位司機,當時送程世陽去聞雪姬的家裏,就是他開的車。
在車上,這位司機可是見到過程世陽如何將白牧塵的弟弟白長發給打成骨折的。
別說現在這些新兵蛋子了,就算是十幾個特種兵,估計也拿捏不了程世陽吧?
而且前一段時間,隊長很鬱悶,每天都念叨著要戰勝程世陽。
側麵也說明了,在司機心中如天神一般的白牧塵竟然被狠狠的擊敗了,這讓司機當時有些不能接受。
而這一次,學校裏麵打算加重軍訓的質量,特意聘請了第六處的人帶著一隊二年級的新兵過來授課。
雖然司機在第六處隻能算是新兵,可是他放到地方部隊裏麵,簡直是首長的存在,宰相門客三品官嘛。
“陽哥,好久不見,你又變厲害了好多。”司機恭恭敬敬的說道。
邊上的教官聽了,叫苦不迭,先不說別的,就衝自己首長這麼謙恭的態度,他們身上那塊軍裝能不能保得住都是兩說了。
程世陽仔細辨認了一下,發現也是老熟人,不太好駁他的麵子,揚了揚手:“我厲不厲害不敢說,你的兵也太牛逼了吧,幹不過人,就喊人,喊了這麼多還不是幹不過?孬種啊。”
司機的臉上簡直已經紅得像猴子屁股了,可是他偏偏說不出什麼來!這群兵太丟自己的人了。
什麼王八蛋啊。
如果說現在還是這個樣子的話,估計要出現太多的問題了。
這時邊上的同學們也將剛才那些教官說的話都一一說給了司機聽。
司機越聽越覺得臉紅,他甚至覺得自己應該將肩膀上麵的杠杠全部給扯下來,真是不配帶上杠杠。
他一回頭,對著張旭輝就是一耳光:“你他媽的折磨學生?什麼狗屁東西。”又是一耳光抽在了張旭輝的臉上:“比不過就打人?王八蛋。”
“還他媽喊人?是不是孬種?”
“喊了人也不敢上?孬種都不配。”
說一句就是一耳光,說一句就是一耳光,司機現在有些發狠了,自己這麼尊重的“軍人”兩字到了這群新兵的眼裏就是一塊可以拉大旗的虎皮。
怎麼叫他不氣憤。
看著有人幫自己出氣,程世陽怎麼也動不了手了,一抬頭說道:“你先好好訓你的手下吧,我要跟哥們去喝酒了,這種兵渣以後就不要帶到中華大學了,怪丟臉的。”
司機擦著額頭的汗:“放心,放心,陽哥,今天晚上我就讓他們徹底滾蛋,明天換一批人,保證人品優良。”
程世陽也不是太賣司機的麵子,隨後說道:“那是你的事情,和我無關,如果下次還是這樣的人,那我就親自動手了。”
“是,是。”司機點頭哈腰。
旁邊的同學都在猜想程世陽到底是什麼身份,小聲的交頭接耳。
“我去,陽哥到底是幹啥的?這麼生猛。”
“咱們老班不光是能打,好像地位也不低啊。”
“說了你們也不懂,看過我是特種兵嗎?我估摸著陽哥是裏麵的特種兵。”
到了最後也沒有討論出一個什麼問題。
隻討論出了一個問題——那就是,程世陽是一名迷一般的男子。
……
晚上八點鍾,學校裏麵所有教官因為嚴重違紀,所以全部跟換。
教官們都在寢室裏麵收拾著被褥和行李。
突然有人大聲的嚷嚷了一句:“快點過來瞧瞧,快點過來瞧瞧,小張給人打成了重傷了。”
呼啦啦,所有的人都衝了過去,在廁所的大便間發現了躺在地上,褲子還沒有提起來的張旭輝。
四肢的骨頭都變形了,正在哇哇大叫。
如果不是他醒得夠快,說不定還沒有人發現呢。
“媽蛋,肯定是程世陽那個慫虱子,娘了個腿的,下手這麼黑?”
“走!咱們報仇去。”
“都嚷嚷什麼,嚷嚷什麼?”這時候司機走了過來,看著躺在地板上麵的張旭輝:“趕緊給我送醫院啊。”
“首長,我懷疑是那個程世陽下的手,我們要求報仇。”
“滾!絕對不可能是他下的手。”司機大喝了一聲:“我去報警,你們送醫院。”
在他心目中,程世陽的手有這麼黑,可是他如果真打的話不可能躲在背後偷偷摸摸的打,他從來是正大光明的打人。
要知道他踢斷白長發的手腳也是在眾目睽睽之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