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想通了,我頓時樂了起來,說實話,對於這些,我根本就不在乎,本來我就是山村一窮小子,能有今天,我已經樂得睡覺都笑醒了,錢財權勢,對我來說,都是過眼浮雲,我根本就沒當回事,當下就笑道:“大哥,我倒是有個解決的辦法,就怕你不同意!”
唐天星一愣,脫口而出道:“什麼辦法?”
我笑道:“我將我的產業,當成股份入股唐家,以後啥事我都不管,就和一泓遊山玩水,躺著分紅就成,就怕你嫌辛苦,不肯接收。”
我這話就是給他個台階下,這樣一來,我等於將所有的權勢全都讓給他了,每年就拿點分紅,錢對他們唐家來說,也就是個數字,唐天星能不接收嘛!估計做夢都想呢!一聽我這麼說,頓時長長的鬆了口氣,哈哈大笑道:“若能如此,那就太好了!準妹夫啊!你可幫了哥哥大忙了!”
我點頭笑道:“那就這麼定,你起草一個股權書,咱們先把這事辦了,這樣一來,我也算股東了,一泓嫁給我,也是肥水不流外人田。”
唐天星多聰明的人,一聽我話就知道我是故意成全他,當下也不推辭,哈哈大笑,立即讓人起草了一份股權書,兄弟兩一簽,萬事大吉,我終於解開了心頭之結,隨後商議起怎麼迎娶唐一泓,略過不談。
待到了商定之日,專門包了輛客機接親,不花公牛、三弄梅枝、周不全等等全來了,十二小峰嶺的張海盛和劉婉清、劉哲一也來了,張海盛和劉婉清已經訂親,也就準備近期成親,我們甚是為張海盛高興,一腔癡情沒白付,終於守得雲開見月明。就連郭驚天,也被師白櫻拉來湊熱鬧來了,馬長臉和王思聰負責籌辦的酒席與婚禮細節、賓客住宿,安排的妥妥當當,一大幫人甚是熱鬧。
當天晚上洞房花燭,待三弄梅枝等兄弟鬧完洞房,已經半夜了,就這樣我也沒放過唐一泓,有情人終成眷屬,新婚夜初嚐甜頭,又是血氣方剛的年紀,雲雨之事水到渠成,一直折騰到天快亮了,兩人才疲倦不堪的睡去。
婚禮過後第二天,不花公牛與三弄梅枝等人就告辭了,不花公牛已經成了蒙家之主,蒙家多年無主,百廢待興,他自然得回去主持事務,我知道強留不得,隻得依依惜別。至於三弄梅枝,這小子跟隨周不全學的,越來越有點高深莫測的模樣,也難得的謙虛了起來,說自己手段還沒學到家,得隨周不全回終南山勤學苦練,我知來日方長,這小子也不會當道士的,總有見麵的機會,也就隨他去了。
賓客散盡,三天回門,又是一番鬧騰,唐一泓刁蠻成性,雖然出嫁了,她那一層樓也不許人住,就空在那裏,她高興什麼時候回來就什麼時候回來,天生唐家也不缺房子,那一層樓就成了我們小夫妻倆的閨房。
可甜蜜沒幾天,唐一泓就受不了了,為什麼呢?老太太整天催她懷孕,說自己年歲大了,想在去見閻王爺之前,能抱上曾外孫或曾外孫女,唐一泓自己都沒玩夠,哪有心思生娃娃,和我一商量,幹脆借口度蜜月,直接溜出去遊山玩水去了。
可該來的總會來,何況我們倆雲雨起來胡天胡地,也沒有個防備措施,兩個月後,唐一泓就犯了口,一檢查都懷一個多月了,這就不能跑了,乖乖回到南京家中養胎,懷胎十月,孩兒呱呱落地,是個女娃娃,我們一家都樂瘋了,我給取了好幾個名字,父母又起了幾個,唐一泓都不滿意,就這麼一直拖了下來。
滿月之後,自然是帶娃娃送去給老太太看看,抱進老太太佛堂,老太太抱著就不肯鬆手,一邊逗娃娃一邊罵唐天星,說唐天星這麼大了也沒個數,也不娶媳婦生娃,可憐唐天星此時已經名滿大江南北,卻被罵的頭都不敢抬,找借口溜了。
唐一泓就讓老太太給娃娃起個名字,老太太一轉頭,看向佛堂前一人,隨口說道:“就叫楊青衣吧!”言語之中,忽然多了一絲惆悵。
我定睛細看,佛堂之中,菩薩麵前,還跪一和尚,麵呈癡呆之色,正是唐青衣,瞬間明白了過來,點頭應道:“就這名了......”一句話說出,我竟然也莫名起了一絲傷感。
一代梟雄,青衣怒馬,踏遍三山五嶽,聲震五湖四海。神魔之首,唯我獨尊,戰天鬥地化魔,放下屠刀成僧。三柱心香,一念無明,從此青燈古佛,不見笑傲江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