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申請解禁已提交,能不能成再說吧。
還是一樣,三千字先湊上去,等明天有空再改回來。
話說好像有點兒麻煩,更新時間改到白天應該差不多………
算了,先把這三十天的投資成就拿到手再改吧,各位勞駕擔待著點兒。
嗯,如果有人看的話………)
“其實你不用每天都來找我的,這樣很顯眼的,我家人已經開始有些好奇咱們什麼時候關係這麼好了。”
夜神月看著餐桌前大快朵頤的齊林,十分不耐煩的道。
就在今天早上,妹妹剛剛吃完飯去上學以後,齊林又一次踏進他家的大門。
老媽有些驚訝的同時熱情的招待了他,正在吃飯的自己差點兒一口飯噴了出來。
沒辦法,來都來了,總不能趕他走吧。
沒想到這家夥居然做到一旁跟自己老媽七扯八扯的嘮的還挺開心。
最後甚至在自己老媽的邀請下坐到了飯桌前跟他們一起吃上了早餐。
看著齊林這不知該怎麼說的操作,夜神月當著老媽也不好吐槽,直等到老媽進屋收拾東西這才忍不住說兩句。
齊林倒是一點沒感覺,雖然知道夜神月不怎麼歡迎自己,但這一切的初始階段,怎麼也得自己親自跟著才能安心一點。
吭哧吭哧兩口灌完了自己那份兒飯,自覺拿著碗筷到水槽邊洗了。
“快點吃吧,我在你臥室等著你。”
說完,齊林輕車熟路的進了夜神月的臥室,''鐺''的一聲,反手關好了門。
夜神月看著齊林這行雲流水般的動作,眼角不自覺的抽搐著,強忍著沒跳起來打他。
最終,他還是深呼吸幾次以後沉著臉回了自己的房間。
一進屋他就發現齊林正眼巴巴的坐在書桌前看著桌上書本下壓住的死亡筆記,他進屋時齊林回頭看了一眼,隨即又繼續默默注視。
死亡筆記如果在不知情的情況下,外人看起來也隻會覺得這是一個普通的黑色筆記本,沒人會太在意。
但對如齊林和夜神月這樣的知情人士來說,那就是一顆夜空中最閃亮的星,無時無刻不在散發著誘人的光輝。
夜神月走到書桌前,默默拉開了椅子坐下,斜眼瞥了身旁的齊林幾眼,見他沒反應,隻能轉過身子正對著他問道:
“你到底想幹嘛?”
齊林錯愕的看著夜神月有些指責的表情,不明白自己做錯了什麼。
“呃,咱們不是達成共識了嗎?我這不是來參加活動,準備為了咱們的理想貢獻出自己的一份兒力量嘛……”
一旁的夜神月聽了,隻能無奈的''嗬嗬''笑了兩聲,不知該說他什麼。
“好吧,隨你怎麼想吧,你這麼著急過來了,難道是想今天就開始?”
齊林點了點頭,理所當然的道:“我倒是不著急,但是想盡快開始咱們的第一次實際操作。
萬事開頭難,隻要有了第一次的經驗,之後大都可以照本宣科了吧,嗯,頂多到時候加操作隨機應變唄。”
夜神月無語,這算啥?純粹的好奇心?
不過他也沒想太多,既然齊林這麼想盡早開始,那就盡早開始唄,反正這事兒他也每天都做,也就加個人旁觀罷了。
嗯,他是這麼想的,也一如既往的打開筆記本隨手找了個以前記下來的死刑犯準備寫上去。
“誒!等等!”
齊林看著夜神月這就要動筆寫名,連忙把他的手按住。
“你這是要寫了?寫的誰呀?犯啥事兒了?”
“小澤裏,男,三十二歲,入室搶劫,殺人,殺了室主一家三口,其中包括一個四歲小女孩。”
聽著這令人發指的罪行,齊林的手不由得力度減輕幾分,但仍然蓋著夜神月的手沒讓他寫下去。
“嗯,是個人渣,該殺。
他逃跑了嗎?還沒被抓住?”
“不,已經被抓住了,也被判了死刑。”
夜神月平靜的對齊林敘述著。
但齊林卻不怎麼明白,疑惑道:
“既然他已經被判了死刑,已經被抓,那你為什麼還要多此一舉親自動手殺人呢?
這不是畫蛇添足嗎?徒留證據讓人懷疑。”
夜神月不置可否,隻是依然平靜的慢慢撥開齊林的手,繼續平穩的把小澤裏的名字寫到了筆記本上,然後才回過頭對齊林微笑著解釋:
“我們的合作規範裏,可沒有說明不準殺監獄裏的死刑犯。
再者說,既然早晚都是死,我為什麼不能提前送他走呢?
留著他多享受一段時間幹什麼?讓他反省嗎?
既然都判了死刑了,還想他改過自新改判死緩,再一步步減刑嗎?
我再問你,如果,他逃獄了呢?如果,他逃獄以後又殺了人呢?”
夜神月的目光灼人,如利劍般紮的齊林心頭陣痛。尤其是他咄咄逼人意有所指的最後一段話,明顯是拿他父母堵他,偏偏齊林還真說不出什麼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