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算是坐實了,我一整天都沒有出門。
我想,嫂子和沈木瑩都在陳雁秋的心理醫生那裏,黃子安蹲派出所了,還有那個狗屎的範崇斌,現在也不知道在哪裏關著,蔡三就算明知道有人跑過來搶走的人,他一時半會兒也不知道是我在背後搗鬼。
回想起在倉庫裏麵救人時的遭遇,我本來是很好奇,為什麼砸一個倉庫,所有的人都跑去救場了,讓我們輕鬆的將人救了回來。
那個詭異的十五號倉庫裏麵,到底裝了什麼讓人魂牽夢繞的東西,是價值千金,還是妙不可言?
如果你給我好好的把握住這個機會的話,我或許並不需要去搞什麼人手,隻要請傻女人陸鶯鶯找到她背後的老爹就可以了。
按照碼頭蔡三這幾年突然崛起的速度,他涉足這個生意的深度絕對不少,甚至可能都超過槍斃一百次的標準了。
不然他哪裏過來的人手,還跟被人硬拚。
韓錦繡安排我住在屋裏之後,她就消失了。
按照這三個女人商量的生意規模,就算是韓錦繡家裏的體量應該也不是隨便就能把東西拿出來的。
我躺在床上,想來想去,輾轉反側,突然想到了一個人。
甌菲兒。
我給甌菲兒發了一段語音:“那個,我想問你個事兒,我有個朋友,遇到了一個機遇,他有三個合夥人,合夥人想讓他幫忙做一些不能公開的事情,然後給他百分之十五的股份,你說能不能做。”
問了之後,我又覺得我問的很傻。
這種事情,就算你問了又有什麼用呢,總不能你再反悔吧。
生意做到這種地步,韓錦繡,劉楚媛,又或者陳雁秋,她們就算和我的私交再好,也不會讓我在這件事情上全身而退的,這就好像我明知道信君不太會把我的事情說出去,但我仍然想讓信君在我的眼皮底下做事。
“你最近都沒有很關心我唉。”
不出我所料,甌菲兒不但沒有接我的話茬,反而跟我抱怨起了最近我對她的態度。
我想了想,好像確實,最近都沒有很經常喝甌菲兒聊天。
我誠懇的說:“對不起,是我的錯,最近遇到的事情實在是有點多了,最近如果能有空的話,我再陪你出去玩。”
“哼,這說的才像話嘛。”甌菲兒哼哼的回話。
然後馬上,甌菲兒就給我打起了語音電話。
我接通之後,甌菲兒在電話那邊突然有點憂慮的說:“我跟你說一個事情,你暫時不要告訴別人啊,咱們養生館的設備支持方,似乎有點要反悔的意思。”
“什麼?”我頓時驚坐起,不會吧。
養生館裏麵所用到的那些美容,整容設備,大部分都不能國產,都是從日韓進口的,而日韓又是美國的狗,這讓我一下子就聯想到了一個人。
我在飛機上遇到的邵樹德!
這個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