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記得我之後有事找你的。”劉楚媛點頭。
其實我感覺劉楚媛今天是有點後悔的,她等於是提前讓我亮了相,可我的表現並沒有達到她的預期標準。
簡單來說就是,她並沒有覺得她很控製得住我。
這些事情就留給劉楚媛自己去考慮了,我要先去救人。
其實我早上剛剛打的從奉賢區回來,現在又要打的去奉賢區找人,生命真的是奇妙。
這次打車,現在時間快了不少,但仍然花費了快有兩百塊,在最快的速度趕到。
等我到了的時候,都已經是下午五點多了。
奉賢區這邊的經濟發展就比隔壁的金山區要好得多,這邊是最新開發的一個區,所以能看到不少的基建工程都在進行,還有許多地方等待著拆遷。
那個叫一枚硬幣的酒吧,在一個非常破舊的角落裏。
我淡淡的甩著一元硬幣,走了過去,在進門的時候,彈起手指,讓硬幣落在了門口的罐子裏。
這會兒正好是酒吧,剛剛開始營業的時候,酒吧裏麵人不多,甚至感覺到非常的稀稀拉拉,讓人覺得這裏十分冷清。
那邊的音樂台上,一個女歌手正在調試她的吉他,酒保昏昏欲睡的在櫃台前站著,顯然白天的時候忙的事情太多,並沒有睡得很好。
我坐在了音樂台旁邊,淡淡的對迎過來的酒保說:“先給我來一份啤酒吧。”
這個女歌手,其實就是程水芸,也就是真名徐慧敏的那個女人。
她的身份,實在是撲朔迷離。
我到現在竟然都查不到她究竟以前幹了什麼。
女歌手,酒托,還有去應聘交際花,似乎她都在幹一些出賣個人的東西,主要是色相。
“想聽什麼?”程水芸問我。
她的嗓音在我聽來,一般般,但是帶著一股歲月磨練的滄桑,很奇怪,在一個可能還不到三十歲的女人身上,竟然讓我聽到了五十歲的過來人才有的聲音。
我想了想,說:“還是等人多了吧,我先坐一會兒。”
等到了七點,酒吧裏麵的人就逐漸多了起來,氣氛也越發的濃烈。
程水芸坐在音樂台上,一首一首歌的輪番唱著,更助增了酒吧裏的魔幻氣氛。
我往周圍一看,坐在這裏的都是些什麼人啊,包括拆遷之後,毫無目標的拆二代,窮困潦倒,但還是無所事事的混子,這種混亂肮髒的環境,讓我很不適應。
“嘿小妞,你跳脫衣舞不?”
隨著人慢慢多了起來,汙言穢語也越來越多。
程水芸全當做沒有聽到,自己唱自己的,也讓台下的觀眾越發不滿,唱完一曲,她才開始點歌。
而那些沒什麼素質的,當然是點的越黃的歌也好。
程水芸勉力支撐,苦笑著一個個推拒,然後挑出比較正常的歌唱一遍,也沒有收到多少打賞。
我注意了一下,這個破酒吧,似乎是附近唯一一個不用登記身份證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