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
電話的那一頭,是一個說話非常軟糯的南方妹子,口音很重,她的西南官話,我還是聽得懂的,雲貴川大體相似,官話區內大家說話至少能懂三分,猜三分,從東北到雲南也不是一句話都不會說,可到了南方,我是真得聽不懂上海話。
“剛剛的事情我都聽到了,你是青青的朋友?”女人好奇的問我。
我趕忙說:“是的,沒錯,我是一個。”說到這裏,我一時間沒有話頭了,難道隻能說我是一個催乳師嗎,手機對麵可是一個女人啊。
“怎麼了,有什麼不好說的嗎?”苗韻錦問我。
她的時間應該很寶貴,我不能把時間浪費在這裏。
我趕忙說:“我是一個催乳師,不過實際上,我還做身體調理和針灸等治療,那天,苗小姐突然續約了我的門診,可苗小姐上門之後她。”
“她是讓你給她展示針灸了,還是催乳了?”苗韻錦那邊似乎在憋著笑,還能聽到好幾個女人的笑聲。
我趕忙說:“她,她讓我脫衣服,要給我畫畫。”
“哈哈哈哈。”那邊的女人笑作一團,我也尷尬的陪笑了一會兒。
笑夠了,那邊的苗韻錦才聲音軟糯的說:“她就是那種性格,你不要在意。”
“是的,苗小姐,確實很好說話。”我說著,想起房間裏的老爺子,我趕緊說:“你剛剛也聽到了,我這邊遇到了一個偏執的傻子混賬,他誤診了我朋友家老爺子的病,偷走了我給老爺子治病的中藥,現在牡丹城市裏麵已經找不到我需要的中藥了,想問問您那裏有,能送到這裏嗎?”
苗韻錦忽然嚴肅的說:“當然聽到了,居然敢這麼侮辱我們中醫,他叫什麼,衛生方麵,中醫協會全都有我家的關係,收拾他不在話下。”
“他叫黃厚生,牡丹城市市醫院的一個醫生,不說這個了,人命要緊,敢問苗小姐有沒有藥啊?”
聽到苗韻錦自稱中醫,我心裏麵倒是安心了,苗青青雖然人不靠譜,但總算給了我一個靠譜的聯係人,苗家既然是醫藥世家,那肯定是做中醫的沒跑,家傳手藝肯定有。
“哼,你問我有沒有,那是對我苗家的侮辱,中國除了了燕京、齊魯、豫省以及南方幾個省幾個地方聯合起來還能和我家抗衡之外,還有哪些地方能問我家有沒有?”
瞧瞧,人家這才是霸氣。
直接讓中國南北方捆在一起和人家打,還直言打不過。
我連忙說:“那我的藥方說這樣的,需要冬裏麻、金櫻等二十八味藥材,根據葛老仙的抱樸子裏改的。”
“可以啊,這個藥方是你自己改良的嗎,我還沒考慮過。”苗韻錦不愧是中醫,她一聽就聽出來了不一樣。
“是的,我改良的。”
苗韻錦卻說:“那好,給你藥可以,但這個藥方,得授權苗氏用來製藥,錢,不會給你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