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無奈的看著這女人大喇喇的光著身子走,然後按著拖把洗起了洗澡間。
其實我心裏麵也是亂的。
我記得先前這麼招攬我的人,還是劉楚媛吧。
我也不知道我的選擇有沒有出錯,但跟在陳雁秋身邊,一定會更加的心累。
想著嫂子,我覺得我沒錯。
洗完衣服之後,我把拆遷的事情告訴了嫂子。
嫂子奇怪的說:“那你小姑為什麼會說老二家想搶占咱們家房子的事情呢。而且,老二家根本就沒有在咱們家住過呀。這不是騙人嘛。”
“是,我感覺小姑跟老二家,說不定還有別的計劃。”我麵色沉重的說:“雖然小姑肯定不會坑咱們,但至少不能直接告訴咱們,就說明這計劃有問題。”
“對。”嫂子說:“說不定是想讓咱倆回來支持拆遷呢。多倆人頭,投票的時候好造勢。”
“也許吧。時候不早了,明天去問問就能知道消息了。嫂子早點睡。”
我跟嫂子打完招呼,就回了自己的房間。
一進房間,我卻傻眼了。
陳雁秋這女人,真是放開了能讓所有的男人都為她著迷而死呀。
她竟然光著身子,斜躺在床邊,用被子遮掩住了關鍵部分,卻仍然無限的誘惑。
她在床上,和筆記本裏麵的幾個人交流。
“我不管你怎麼辦,瓊崖的商貿生意必須建立起來。”
陳雁秋冰冷的命令著自己的屬下,“當狼也好,當貓也罷。記住,不要給我當老鼠,被人家趕出瓊崖。”
看陳雁秋這樣子,我坐在沙發上,吃起了水果。
過了一會兒,陳雁秋忽然切斷了信號,抬起頭對我說:“你在幹什麼?怎麼還不上床睡覺。我明天早上要進城裏拜訪幾個人呢。”
我無語了。
我說:“這是我的房間,我的床,我肯定是在等你下床去睡覺啊。你不走我怎麼睡嘛。”
陳雁秋卻好似看傻子似的看著我,她說:“我晚上就睡這裏呀,剛剛不是都和你說過了嗎。”
傻眼,真正的傻眼。
看著陳雁秋滿不在乎的說,我額頭一陣冷汗,“你不和我嫂子睡一起,你非要和我擠一張床幹嘛。你不怕我晚上犯原則性錯誤嗎?我好歹也是男人吧。”
“怕,怎麼不怕。”
陳雁秋調皮的衝我眨眼,說:“但是隻要你犯了錯,你可就是我的人了哦。等米蘭時光開業,陳氏集團打入吳鬆市的時候,你給我老老實實的到我身邊任職。”
這女人,直接拿我負責任的心來要求我。
但我還真沒什麼好辦法。
她就是掐準了,我會負責的這個心態來拿捏我的。
但是她無意間也透露了另外一個消息,她家的陳氏集團要加入吳鬆市的商貿核心。
羊城屬於珠江流域,和深、港是一體,屬於粵人集團,吳鬆市是標準的吳人區,兩邊涇渭分明。
陳雁秋花這麼大力氣招募我,原來是為了帶著陳氏集團在吳鬆市站穩腳跟。
我的表情沉重。
這晚上,我好像隻能和裸睡的陳雁秋一起躺床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