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哈哈笑著說:“這是我跟那邊那個平頭的恩怨,原則上來說,你愛哪兒涼快哪兒涼快去。現在出來本來就不合規矩,還用我提?”
“那都是老黃曆了!現在早不興那一套!”這大哥惱羞成怒的說。
“疤子哥!”身後的小弟拉住了他們的大哥。
“哼哼,你看,你小弟都比你懂事。”我冷笑著說。
“混賬!”
疤子哥把小弟甩開,指著我直接說:“今天這個事情,必須給個說話。”
“你想要什麼說法?”我淡淡的說。
“哼,當然是打一場,誰輸了,拿出自己一根手指。”疤子哥惡狠狠的說。
我嗬嗬一笑。
這位大哥,看起來也不是一個遵守規矩的人,裝得倒是挺像的,還說自己是門釘子,我看連門蹬子都不如,等待,義社?
我突然好像覺得,這名字我在哪聽過吧?
“拿出一根手指?你和我?你確定?”
我冷笑著看著這位疤子哥,他怎麼說也有40歲了吧,四十了還上場拚?
“當然不是,阿猛跟你打。”疤子哥咧嘴一笑,恨恨的說:“在我場子上打人,真當我會放過你,給臉不要臉的東西。”
“嗬嗬,怪不得你小弟不會守規矩,原來你也不是個守規矩的東西。”
我嗬嗬一笑,和這疤子哥互相嘲諷對方東西。
不過我總不能說,我不是東西吧?
阿猛從幾個小弟裏走了出來。
這小弟一出場,就讓我眼神一凝,肌肉很結實,皮子都是棕黑的,這不是天生的,肯定是曬黑的。
這不是一個好對付的對手。
“怎麼,感覺到阿猛的厲害了?”疤子哥猖狂大笑道:“阿猛可是我這裏最能打的了,你以為你是誰?”
“不,我就是想,這哥們怎麼跟我一樣眼瞎了,跟著你啊?”我冷冷一笑,對麵那哥們猛然發動!
一拳,直拳!
我差點沒hold住,即便是這樣,這拳頭還是打的我耳朵生疼,流血了。
“厲害啊,在工地上出來的?”我擦了擦粘稠的血,呲著牙說。
“你怎麼知道?”這哥們啞著嗓子驚訝的反問。
“廢話!我也在哪打過!”來而不往非禮也,我飛起一腳,橫著掃向了他的腰!
不是我吹,我這條腿,比胳膊管用的多!
砰!
吃滿了勁道的腿功把丫的腰都給踢折了起來!
“厲害!”
這小子翻身踩在牆上,跳著一拳刺向了我!
“好身手!”
我也不由讚歎,這小子的身手真的比我好,要不是我後來已經離開了工地,不在那一片混了,說不定這會兒我都打不過他了。
你可能疑惑,為什麼他身手比我好,我還說我離開了工地,還能打過他?
因為工地裏,沒人跟你說怎麼打。
我很確定,在工地裏,都是亂打的。
而我現在,好歹也見識多了,知道怎麼在準確的位置下最狠的一擊!
看阿猛飛過來,說時遲那時快,我高抬腿,一腳精準的蹬在了阿猛的肚子上!
阿猛,撲騰一下倒在地上,抽搐的像條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