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阿平哥抄起一杯酒,咕咚咕咚的喝完,擦了擦嘴,對我說:“來,小子,我今天非打斷你的腿不可!”
“來啊!”
這麼說著,阿平哥卻腳一顛,地上他高中的酒瓶子就飛向了我的臉,還好我躲得快,酒瓶砸碎了KTV電視機的玻璃,啪嘰碎了。
“呦,手段夠陰險的啊!”
我冷笑了一聲,反手把桌子上的一碟花生米零食天女散花一樣的扔向了阿平哥!
“靠!”
阿平哥隻喊了一句,但是我也聽出來了,他這是沒想到他的小陰招居然沒有奏效。
看這老小子臉倒是長得挺正直的,誰知道居然那麼陰險。
他懵圈了,但是我腳上動作不能慢,三步兩步衝過去,我抬腿踹翻了想保護老大的綠毛龜,轉身拉住阿平哥的胳膊,就是一個背摔!
過肩暴扣,阿平哥被我狠辣得砸在了地上!
這過肩摔看著沒有拳打腳踢有威懾力,但實際上是專門攻擊人的平衡,它損傷的是你整個內髒的承受力。
正常人是這麼一摔,看起來沒有頭破血流那麼狠,但是受到的內傷卻比那個嚴重的多。
“好小子!今天遇到對手了!”
阿平哥能打到現在也不是吃素的,他反身一腿踢向了我,我聽到了風聲,馬上跳起來,踹向阿平哥的腦門。
看到我打人這麼狠,阿平哥趕緊轉身狼狽的爬到了一邊。
“你真的什麼都看不見,我不信!”阿平哥擦了擦嘴邊震出來的血,罵道:“我看你就是靠著這看不見的噱頭騙了不少人吧?”
“哼,你不也是靠這張臉騙了不少人嗎?”
我冷笑著說:“拿酒瓶子陰人,你混道上就是這麼混的,現在道上也這麼黑了?”
“我!”
阿平哥沒話說了,在道上混講究一個人品,有時候比在正常的公司上班還得遵守。可阿平哥這麼一踢酒瓶陰人,那麼熟練的動作一定是經常練,那九成九就是個陰人的雜種。
“你懂什麼,我們大哥這叫不以過程論英雄!”粉毛龜又跳出來了。
我看了笑個不停,真是的,不以成敗論英雄我聽過,不以過稱論英雄,逗誰呢?
“就你們這點兒素質。”我哈哈笑著說:“趁早回家吧。工地上偷鋼筋的都比你們有腦子。”
“你這是小瞧我們嘍!”
阿平哥掐著腰拍起來,突然暴怒的舉起椅子砸了過來,“我要讓你知道我的厲害!”
“還不長記性!”
我這雙腿也是扛著百斤重的東西走過的,我飛起一腳,踹在了阿平哥的胸口上!
他悶哼一聲,這就飛了出去,重重的摔在牆上。
擦了擦頭上的汗,我身體有點發虛,先前車禍,躺在床上幾個月了消耗太多,到現在還沒怎麼恢複過來。
“好,說得好,人的確得長記性。”
忽然,門外有人拍著手,腳步沉穩的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