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嚇到我了,我趕緊說:“嫂子你別哭啊,嫂子,我是真心的。”
“嫂子知道,你別說了,別說了......”
嫂子擦幹了自己的眼淚,在電話那頭說:“你讓嫂子好好想想。嫂子就是覺得對不起你,不是不想依靠你。”
這種事情也急不得,我說:“嗯,晚上我一定會去,咱們好好吃一頓飯。”
掛了電話,我看了看左右,撕開了信封。
一大把的錢,我數了一下,有八萬八千八。
真不愧是老幫派,就連送人的錢,都要圖一個吉利數字。
有這八萬八千八,這個交交物業費,水電費,是不是能按揭一輛車了?我哥那輛小皮卡賣出去給人抵賬了。還有二嫂家借來的錢,以及找熟人借的幾十萬等等,都先還一點。
我這麼想著,才想起來,我現在是一個理論上的盲人,哪有資格開車?
交警不得把我打死。
唉,家裏麵還是得有一個人會開車才行。
先把這事情拋之腦後,我把信封塞到了懷裏。穿上白大褂,坐在問診台前麵,我現在也算滿足了自己當醫生的願望。
就是連個行醫執照都沒有。
考慮到以後我不能隻做技術含量不高、上升空間不大的催乳,我還得把自己原先丟掉的醫術也得拿出來。
要不以後在在我這裏搞一個行醫執照,然後擺一櫃子藥,當個醫生?
我撓了撓頭,也不是不行。
我劉正,以後也不能隻當一個催乳師。人要進步,狼要吃肉。
你看那個韓寶佳,人沒有多大本事,這總想得到韓家家主。現在用手雷把自己送了小命,他要是有真本事,他說不定還真的競爭的過韓錦繡。
這麼想著,我給自己定了一個要求,每天晚上,除了健身之外,還要把以前的書翻出來讀一遍。
想著想著,突然我接到了一個電話。
“喂您好,請問是劉正先生嗎?”那邊是一個清涼的女人聲音,給人的感覺就是,一聽到之後,就體驗到了涼爽夏日的感覺。
“啊,您好。我就是,請問是?”
我疑惑的問。
“您好,這邊是吳鬆市警察廳,因為昨晚上韓家園子的爆炸事件,聽說你也在場,並製止了情緒激動的犯罪嫌疑人的自殺襲擊,我們這邊希望對您錄一下口供,您看什麼時候來一趟市警察廳。”
那個女人說的很客氣,但嚇得我出了一身冷汗。
媽的,警察廳啊!吳鬆市可是直轄市,是按省部級算的。
這警察廳,四舍五入就是一個省級單位啊!
“那個,咳咳。您知道嗎?我是盲人,這讓我自己去警察廳,不太合適吧?”我想推掉這個口供。
至少,你也不要把我拉到警察局裏問吧?
常偉那小子,估計還等著找我麻煩呢!
那邊按住了電話揚聲器,估計是在和旁邊的人商量吧。
沒一會兒,那個女警察居然說:“那請您報一下您的工作單位,我們可以上門錄口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