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傻眼,這二千金看來是真的腦子進水了。
但也不敢吭聲。
上回有個老媽子,把花瓶打碎了,就把夏步窈嚇出了幾天高燒。
她人並不是矯揉做作,而是真的有一身公主病。
能怎麼辦呢?
順著唄。
夏步芯生硬得點了點頭:“好…都聽你的”。
夏步窈的心情瞬間美上天,她前世從未這麼霸道過,但現在,她不得不霸道,不得不堅強,有必要的話,甚至不得不毒辣。
“還有”
夏步芯剛踏出一步,又被她叫停了,“麻煩你也離我未婚夫遠點”。
那個惡魔男人最可恨了,而且一年前的今天,他已經跟她訂了婚。自家的狗,夏步窈要自己宰。
沾上別的女人的氣味,她會吐。
雖然他們可能早就有染了。
夏步芯被那句話死死釘在原地,動彈不得。這病小姐是怎麼回事?摔了一跤喝了幾口水就跟換了個人一樣。
早知道就不故意推她下去了。
夏家的別墅依山伴海,旁邊還有座西式教堂,用於禱告跟舉行婚禮用。
所以偶爾會有美妙的鍾聲傳過來,在空中繚繞。前世的夏步窈,最喜歡聽那個聲音,覺得那是人生美好的開始。
婚姻,嗬。
那是草菅人命的墳墓。
夏步窈暗暗發誓,再也不相信任何男人,跟所謂的愛情與親情。
至於友情,夏步窈有個死黨,正是現在還在念叨她的仰秋。
“剛一直叫你等我,你幹嘛非要去泳池邊啊?”
仰秋在前一世就常常跟她說,她的姐姐不是好人,但她自己蠢,不相信。
“是我不好”,夏步窈唯一覺得難過的,就是沒有聽她的話,“對不起”。
她想起自己去泳池邊的原因,是因為夏步芯說靠近一點沒關係,說會牽著她的。
結果…
在衝定驚茶的仰秋,被她的道歉嚇得一愣,趕緊過來,摸了摸她的頭,“你別嚇我啊,小步,你真摔壞腦子啦?”
“我沒有”
“對了,我要給堯麒軒打電話”,不等夏步窈拒絕,她就蹦躂出去了,到門口還回頭,“我叫他早點回來陪你。”
堯麒軒。
隻是聽到那個名字,夏步窈就覺得小腹如刀割般痛。
她低頭摸了摸平坦的肚子。
好痛。
這種痛感很清晰,但又不是真實的。
卻讓她有股前所未有的力量,是複仇的力量。
晚上八點整,夏家的親戚朋友都到齊了。
夏步窈完全沒心思應酬,她想了一個下午,決定要順著那個渣男堯麒軒的計劃,把那件肮髒的事完成。
隻是這一次,被他送進那野男人身下的,不是她夏步窈。
而是她那個所謂的姐姐,夏步芯。
第一次做這種事,夏步窈全靠前一世那股最痛的怨恨,一點也沒猶豫。當她藏在衣櫃裏,聽到外麵那對男女在床上翻雲覆雨的聲音的瞬間。
她不自覺得勾起了嘴角。
這種痛快感,好上癮。
那種事對任何女人來說,都是一次暴擊,被不認識的野男人淩辱的痛苦。
她要千萬倍奉還,不管付出怎樣的代價,反正她已經死了一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