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澤凱的手掌滑進宋七月的胸口,“沒有以前大了。”
“沒有你捏,怎麼大?要不然以後你經常給我揉揉,興許還能大一點呢。”
“還是那麼浪。”
“你不就喜歡我浪嗎?”
顧澤凱不置可否的笑著,“女人太浪了不好。”
“那是男人不行,像澤凱哥這樣猛的男人,我浪一點也能滿足,怕什麼呢?”
顧澤凱大口喘著氣,最後咬牙切齒的壓著宋七月的腰,“小騷貨,在監獄裏被別的男人幹過沒有?”
宋七月沒有回答,隻是笑得曖昧不明。
那種不清不楚,含含糊糊的感覺讓顧澤凱心口一滯!
監獄那種地方,哪有外界看著那麼幹淨,不說獄警,裏麵有很多男人能力可以通天,什麼勾當沒有?
而宋七月絕對是女人中的尤物,臉和身材都好到無可挑剔!
“說!有沒有被別的男人幹過?”顧澤凱再問一次!
宋七月依然不答,隻是更賣力的搖晃著身子,好像需要發泄欲望的人是她,而不是總裁椅上的這個男人。
顧澤凱發現自己愈發不能容忍宋七月的沉默。
他抱起她走進休息室,摁在床上狠狠懲罰,可女人除了浪,什麼答案也沒有。
明明是他不要她的,即便她在監獄裏傍了什麼大樹,他也無權幹涉,可是她一副有其他男人的樣子,讓他感覺像吃了蒼蠅一樣。
他要脫了她的衣服,過去她都很配合,可這次,她沒有,拉住衣服死活不脫。
他偏不遂她的願。
最後將她脫得精光,他看著她肚腹上的疤痕,腦中一愣,“怎麼回事?”
宋七月笑得坦蕩,伸手圈住男人的脖子,繼續用雙腿去勾他的腰,“小手術而已。”
顧澤凱記得,以前宋七月說她做了個闌尾炎手術也是這種口吻,很隨意的笑。
“到底是什麼?”
宋七月嘟起嘴,眯起眼睛笑,像個月牙一樣彎起來,“沒錢花的時候,賣了個腎而已。”
顧澤凱隻覺得從頭到腳的冰涼。
之前所有的熱情瞬間被澆滅,鋒利的刀子又準又狠的紮在他的心窩子上,疼得他猛地一抽搐。
“沒錢花,你就賣個腎?”顧澤凱的臉色難看到了極致,這女人是瘋了麼?
這麼大的事情,她居然說得雲淡風輕,好像不過是挑了一顆青春痘。
這個女人,已經不是他認識的那個宋七月,她以前是妖嬈,可是在他麵前人畜無害。
如今的她在他麵前,他總覺得她再怎麼笑,好像都有毒。
顧澤凱抬腿下床。
宋七月眼神一慌,抬手拉住他,“怎麼啦,玩笑都開不起了?跟監獄裏的一個男人睡覺,懷孕後宮外孕做了個手術。”
顧澤凱猛地吸上一口氣,抬手就是一巴掌甩到宋七月的臉上。
他像野獸一樣撲在宋七月的身上,肆意的發泄衝撞。
他覺得自己怕是瘋了。
她回答曖昧不清時,他心裏已經開始猜忌揣測,恨不得她馬上給他一個否定的答案。
她算什麼啊?
一個他用來複仇的工具而已。
他為什麼要去在意她給一個什麼樣的回答?
可既然如此,她又為什麼要回答他?
“那個人怎麼睡你的?啊?是把你放在身下草,還是壓在桌子上草?還是你們監獄的某一個角落裏躲著其他人?”
顧澤凱目呲欲裂!他根本沒辦法接受這種事情,這個女人即便他不要了,他把她送進了監獄,他也不允許別的男人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