炫火醉了,講到傷心處就是一陣猛灌啤酒,然後在喋喋不休的講上一大段。
雖然他講的很亂,但是羅大衛對照著記憶中的《雷洛傳》,以及現實中的其他傳言,也能捋順個七七八八。
關於**女愛,實在很難說到底孰是孰非。當年炫火的老豆老媽可能都有責任,又或者他們都沒錯、、、、、、
當然了,至於炫火就更沒錯了。從小就遭遇了失衡的心態,責任總不該怪到他的頭上吧?
這或許就是應了那句:在錯誤的時間裏,一對錯誤的人相遇之後,展開了一段錯誤的感情。
、、、、、、
在炫火發泄似的灌下了第N罐啤酒之後,這個買醉的男人終於趴下了。看著醉倒在地的他,羅大衛很懷疑,這陣子這家夥該不會一直是這麼過的吧?
“男人啊,難著呢。”有感而發的羅大衛,不禁嘟囔出了聲音。
“你們男人能有多難?”
突然,竟然有人接了羅大衛的話頭。
再次聽到了那印象深刻的妖嬈聲音,羅大衛不用回頭也知道誰來了。他好似自言自語,又好像是在回答那個妖嬈的聲音:“男人為什麼叫男人?還不就是因為他活的太難!男人們要撐他的麵子,要撐自己的家,要掌握一片天空,要有一定的追求,要、、、、、、總之看似做男人仿佛很好,但實際上男人們活的相當沒有自我,為了那所謂的‘男人’二字,大家要多負起多少責任?”
妖嬈的聲音再次悅耳的想起:“嗬嗬,那女人就不累?”
羅大衛這次不再說話了。
好半晌妖嬈撲哧一笑:“喂,還在生上次的氣?你這個男人也太小氣了吧?就沒見過你這麼小心眼的男人!”
歎了口氣的羅大衛,故作深沉:“唉,這還不是男人的麵子與自尊心鬧的。我就說了,男人累著呢。”
呂瑤被羅大衛的歪理邪說氣的夠嗆。繞到了前麵的她還沒等發飆,就看見了羅大衛直勾勾的看著自己“嗬嗬,又不是沒見過我,直什麼眼啊?”
“直眼?有麼?不過今天你的裝扮還真讓人意外,一身牛仔服的你,仿佛換了一個人。”羅大衛淡淡的說。
“好了,別擺出一副拒人千裏之外的臭表情好不好?大不了我跟你道歉還不行?”呂瑤軟言軟語的時候,殺傷力還是非常驚人的。
感受到了電量的羅大衛趕忙說:“省下你的電對別人放吧,我根本沒時間陪你玩什麼‘記仇’,況且您這樣的女人,我可娛樂不了。”
呂瑤看著羅大衛扮了副天真:“還說不是小氣鬼?”
“那就算我小氣好了。”說完後羅大衛扶起爛醉的炫火,不再搭理呂瑤的話茬。
沒了辦法的呂瑤隻好負氣的說:“喂,你不能帶我哥走。你們倆今天都要跟我走,有人想見你們。”
扶著炫火的羅大衛笑嗬嗬的說:“那如果我說不呢?”
露出勝利笑容的呂瑤,打了一個響指。七八張‘撲克臉’很快出現在了羅大衛的視線之內。
無可奈何的羅大衛,聳了聳肩膀:“可以讓他們先把你哥哥接過去不?他很沉!另外問一句,你不是想綁我的票吧?”
呂瑤恨極了羅大衛這幅不恭的嘴臉:“是啊,是啊!綁你去埃塞俄比亞、、、、、、”
“那你還是撕票算了、、、、、、”
不管怎麼說呂瑤畢竟是炫火的妹妹,所以羅大衛並不想把跟她的關係弄得很糟糕。況且他老豆的實力非常強悍,自己沒有理由非要樹立一個強敵玩。
但是對待呂瑤這位‘要命’的女人,羅大衛還是隨時打起十二分的小心。這位表裏不一,心機深沉的妖媚女人,著實讓人頭痛。
上了呂瑤汽車的羅大衛,在兩位彪形大漢的注視下,將一個黑色頭罩扣在了自己腦袋之上。羅大衛一方麵在心裏鄙視呂瑤的小題大做,另一方麵卻不禁浮想連連。‘這麼大陣仗是要去見誰?該不會是那位香江的‘阿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