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貝……
“貝貝,快出去。”意識到接下來會發生什麼少兒不宜的,初夏都急了。
馮藝舟醉成這樣,他力氣那麼大,她都不知道如果他發起酒瘋來對她做出什麼,她能不能逃得掉。
就算逃不掉,至少不能讓貝貝看見這一幕啊。
“馮藝舟!你清醒一點,看清楚我是誰!”初夏推搡著,將俯下身來要輕薄她的馮藝舟擋住,撇著頭躲著他的攻勢。
男人與女人力量上的差距,讓初夏苦得沒辦法。
更何況自己身上的還不是普通的男人,這是軍隊裏出來的,力氣比普通人更大了好幾倍。
“你是誰?”馮藝舟嘟囔著,靠近了一些,苦笑著,帶著濃濃酒氣,“鄧初夏……老婆……”
初夏整個人一怔。
老婆,那是過去時了馮少爺!
從五年前結婚到四年前離婚,他從來沒有用這個稱呼來叫過她,此時一聽,竟就愣住了。
“老婆……我餓了……”醉得不成樣子的馮藝舟迷迷糊糊地說著,開始動手動腳。
“……馮藝舟你起來!你顧著點貝貝好不好?!你起來!餓了我去做麵給你吃!”聰明如初夏,此時竟還沒明白他的意思。
果然,馮藝舟不依不饒地壓著她,將她的雙手摁在了兩旁,俯下身親吻她的唇瓣,“我要吃你……”
“……”無賴啊……
“別吃我媽媽!壞蛋叔叔!別吃我媽媽!”貝貝一聽,拽著他的衣服亂拉。
但這點力氣,撓癢癢還不夠,馮藝舟壓根就沒發現貝貝的存在。
“貝貝……去叫人!”她不能就這麼白白被吃一次。
貝貝轉身就跑出了房間。
而這邊馮藝舟更過分了,不顧初夏的反抗,胡亂地撕扯著她的衣服。
初夏越掙紮,他的征服欲就更濃,在酒精的驅使下,根本就不管她願不願意。
此時在他的腦海裏,鄧初夏就是他老婆的存在,記憶仿佛一下子停留在了四年前他們還是夫妻的時候。
“馮藝舟你醒一醒……我是鄧初夏……我不是鄧欣悅!你看清楚人!”
“我知道……你是鄧初夏……你是我老婆鄧初夏。”
馮藝舟整個人都壓在她身上,讓她動彈不得。初夏就如砧板上待宰的羔羊,反抗反抗不得,逃也逃不掉。
你是我老婆鄧初夏。
這句話讓初夏差點哭出來。
如果是從前,她一定會很開心。
可是放在當下,這句話隻會觸及她的傷心處。
“我不是!你忘了我們已經離婚了嗎?你親口說的馮藝舟!你說鄧初夏我們離婚!你不管我的感受就把離婚協議書扔在我麵前,逼著我簽字,你根本就不聽我解釋……藝舟,那時候我那麼愛你,你為什麼感受不到?”
初夏連掙紮都忘了,兩行清淚流淌而下。
醉意朦朧的馮藝舟在聽了這話之後也怔了怔,他搖了搖頭,似乎想弄清楚什麼,但最終腦子還是太亂了,根本就理不清。